第(1/3)頁 所以說下等民一直都是被這個世界排斥在外的一個等級,很慘,但他們又很幸福,因為下等民的欲望基本都可以被滿足。 很矛盾對不對,他們不覺得自己慘,只是外人覺得他們很慘。 那么問題便出現了,我們到底是該用自己的三觀來評判他們是否過的很慘,還是按著這個世界為下等民塑造的三觀來判斷呢?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如果下等民覺得自己很幸福,突然有一個人覺得他們過的不幸福,心懷正義的來跟下等民訴說外邊的生活怎么樣,來給他們描繪更美好的生活。 那這種人其實就是變態,就是有罪,當一個人長期生活在黑暗中,一道光照進了黑暗中,那這道光就有罪。 因為你讓他知道了光的存在,讓他覺得自己很慘。 對一只流浪貓最過分的事情不是打它罵它,而是你和聲細語的撫摸著它,還給了它一個貓罐頭,可最后你依然讓它過著流浪的生活,你告訴了它天堂的樣子,卻依然把它留在地獄。 所以葉聽白對這種道貌岸然的教授一直都挺鄙視的,下等民的生活成了他們學術的工具,成了他們嘩眾取寵的手段,每年總會有那么一批人下鄉送溫暖,可這什么都改變不了。 “這個村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面對葉聽白這么多的疑問,老教授有些煩躁,竟然都不理人了,其他幾人也是,神色越來越奇怪,他們越來越不像人了。 葉聽白回頭看了一眼四個小孩,喝了一碗菜粥竟然都一幅昏昏欲睡的樣子。 隨著外邊的一聲雞叫,幾人猛的向地上的幾個孩子撲了過去,他們的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瘦骨嶙峋,眼窩深陷,餓鬼撲食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