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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中的女人從青年到暮年，一直守在這座孤兒院，奉獻了自己的一生，葉聽白發現了一張照片，應該在她四十歲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還沒有這么衰老，一張合照里，他確實看到了他自己小時候。

    照片中的自己，眼神呆滯，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瞳孔都沒聚焦，看起來就像一個傻子。

    副人格：“從外形來看，基本一樣。”

    “這哪是一樣啊，這就是我小時候啊。”

    葉聽白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在他的記憶中，他也是這幅樣子，一幅咸魚臉，總是心不在焉的。

    葉聽白隨即問道：“你當初是上報給誰，還有你現在一切生活物資，都是聯系誰？”

    “這個我一直留著，我懷里有個小本子，你拿出來看一下。”

    葉聽白從她懷里掏出了一個破舊的小本子，一看就有些年頭了，上邊記錄著的都是一些采購花銷，都是一些比較大的開銷，日常花費并沒有被記錄。

    在本子的封面上，有兩個電話號，都是陌生號碼，能明顯看出，兩個號碼被記錄的時間相差甚久，他先是給最新的一個號碼打去了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

    最后葉聽白在后臺讓人查了一下這個號碼的主人，那邊很快就回復了一條信息，這個電話的主人是鄭強，就是那個昨天才死在李元元手下的鄭強。

    陽城瘋人院的主人，鄭強。

    第二個號碼是一起發過去的，可惜后臺沒有查到信息，是個無主號碼，但顯示還在使用中，葉聽白嘗試著撥通了號碼，響了三聲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

    葉聽白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電話中傳出的聲音正是司幼序，背景音有些嘈雜，似乎是在什么吵鬧的公共場所，還能聽到時不時孩子的哭聲。

    司幼序到底瞞著他什么，為什么那天他去心理評估局的時候，偏偏是司幼序坐班，他是秩序所的所長啊，怎么會去心理評估局值班呢？

    司幼序的聲音依然很平靜，絲毫沒有被人發現秘密的錯愕與憤怒，只是淡淡的問道。

    “你查到那家孤兒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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