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自我詢問著,那怎么會是森山呢?如果是森山,他又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她猶記得在出國前,兩個人的相處不是非常愉快的嗎? 她還記得自己在最后一次和他玩耍的時候,他和她一起那樣的大笑著,一起擁抱親吻,眼中都是彼此,幸福無比。森山還說會等她回來,讓她放心地去闖。 所以趙白安怎么想都覺得那不可能是森山,而且她在兩個月的異地生活中,因為時差的原因,雖然不是天天和森山聯系,但也是經常聯系,對話的最長間隔絕對不會超過兩天,她沒覺得兩人之間出現了什么問題,甚至都沒有在森山跟自己的說話當中,聽出來任何一絲不對。 她此時此刻是怎么都想不通,更加不愿去相信夢中的一切,她想要就當這一切不復存在,寧愿只當這一切是自己來這之后因為壓力過大而產生的夢魘。 趙白安偏執地自我臆想著,她強壓著自己去關注只有她心中想的這種可能性。 她覺得那個夢不過就是一種精神過度壓抑的表現,所以……感受著自己的喘息,她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看看。 并且她在心中暗自告訴自己,要比平常還要更多的去關注森山,更多的去跟他聊天。 她在心中發誓,只要自己有時間,她一定把這個時間都留給森山,她要讓異地生活的兩個人變得和之前一樣。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自我鼓勵般的,捏起了右拳,像喊著口號似的,小聲的對自己說了一句:“加油!” 趙白安在心中自我總結之后,強制般的將夢魘之事告一段落。 她按照往常的習慣,開始按部就班的洗漱完畢。之后又因為今天恰巧沒有課,所以干脆直接查找了一個美國心理醫生的電話,把電話打了過去,進行了咨詢。 她把自己最近總做夢的事情告訴了預約處,在電話里很詳細的問了一下可以預約的時間。 很巧的是兩個小時之后就有時間,趙白安心里閃過一陣驚喜,然后便掛斷了電話,一個人窩進了廳里擺放的沙發,看著墻上掛著的鐘表,數著時間。 一分一秒,十分鐘,半小時,她盯著鐘擺在心里暗自默念著,很快她就到了出發的時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