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妖-《我命由妖不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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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距離有些遠,要趕到縱地神光的范圍內至少還要兩月。”
“讓他駕云舟去吧,速去速回,切莫耽擱。”語畢,皈祛又重新閉上了眼睛,木魚聲再次繚繞響起,充斥著整座后殿。
此事本是皈聰長老負責,他剛要起身,那皈勇長老已長身而起,合十朝兩人行了個禮,自顧自的取了佛壇供奉的六寶如意降魔杵,也不說話徑朝后廂而去,倒是讓皈聰有些莫名。
很快,他便出現在了皈祛的廂房中,比起方丈和二位長老,皈祛的年紀顯然輕了許多。
聽到房門響動,正自盤坐榻上誦經的皈祛眼皮稍稍翻了翻,見到皈勇手中降魔杵,立刻知曉其意,遂道:“何人?”
“方丈師兄的弟子枯魚。”
皈祛稍稍頷首,臉上不無譏諷道:“原來他也死了,倒是個該死的……”
皈勇方丈和皈祛首座自小交善,后皈祛半道出家也是他所引導,兩人相交甚厚,,聞言臉上也是不悅,卻也未如和皈聰方丈那便出言譏諷,只是沉聲道:“我恰在后殿聽了皈聰的話,心頭不快,借告知你的機會來此消消郁結,誰知你也拿胡話來氣我。”
見皈勇惱怒,皈祛卻是笑了,不答反問:“怎地,皈聰師兄今日也說枯魚該死,讓師兄你惱了?”
“又來胡說!當著方丈師兄的面,他怎可直言枯魚該死?”皈勇走來,將降魔杵放下,這才道:“我只不過是見他事情做了還要惺惺作態,心頭惱他罷了。”
“皈聰師兄自小便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但即便再惺惺作態,也強過枯魚殺人無狀吧?”皈祛笑了幾聲,掰著手指數道:“去年一月,余家村民三口,二月,李氏女子,三月是陸姓十三口……”
“師弟莫要說了,你如此算,那便是真真善惡不分,混淆黑白了!”皈勇打斷皈祛的話頭,臉色肅然道:“不入我教者皆是邪魔,枯魚此舉只是除魔衛道,那可當作殺人?教中弟子信眾,你何曾見他殺過?”
“師兄,究竟是你在強辯,還是我在強辯,為何我都搞不清了呢?”皈祛知道這師兄的性子,平素雖然慈悲,卻只把悲天憫人限于教中,外人一概皆是非人,見他還要長篇大論,也懶得強辯駁斥,只是把話題轉了:
“罷了,此事等我回來再論,現在我既要出外,還請師兄先將正事告知,免得耽擱了行程,皈聰又來鼓噪,莫說你,便是我也熬不住。”
“……既如此,那我便先說于你。”
兩個時辰之后,皈祛帶著隨行弟子數人,出現在了寺廟后院塔林之中。
普陀寺塔林,僅僅一座高塔,矗立數十丈,周圍方圓全無一物,而便在那塔頂位置,鐵纜系著一艘飛舟,長三五丈,寬丈許,三片云帆直掛,飄蕩半空,靜靜守候。
舟極細極長,色如凝脂,云帆更是光潔無比,當中帆有大篆魯字,表明了此舟出處,舟內艙室、桅桿、扶手、踏足、甲胄、天弓……無一不精妙絕倫,嚴絲合縫,使得這一艘小小的飛舟,翱翔天際時既能舒適快捷,又可抵御飛空妖獸的攻擊,精湛無比。
皈泫稍稍頓足,身形無風飄動,緩緩上升,直落入那舟中,其余弟子修為不足,只能沿著塔內盤旋階梯慢慢而上,等到頂端,從塔內架起棧板,這才勉強進到舟內。
登舟片刻,便見那云舟高處煙囪冒出股股白煙,繼而抖動,跟著一股滾滾風勢便從舟尾噴出,整艘云舟莫名的抖了抖,原地轉個圈,找準去向,一溜煙的去了。
放眼整個東勝之地,若說墨家是機關獸的鼻祖,那木鳶飛舟的祖先便要算歸魯家,兩家各有所長,皆是神州瑰寶,受盡了各國推崇,地位自然超然,遠非普通工器匠人可比,歷經百年,更是發展成為偌大家族,開枝散葉,遍布廣大。
和機關獸相同,飛鳶云舟也是依賴符爐中的妖核作為動力,相比機關獸造價更高,大多是作為戰備的大型飛舟,此類小舟極少,俱是各國王孫貴胄所用,普陀寺亦是此行才好不容易得到一艘,若非梅山距離太遠,縱地神光不達,也是萬萬不會輕易交予皈泫。
萬里之遙,云舟只是區區數日,自然不可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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