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人一獸出,兩獸一人歸。 回到上京城的江平心情有些抑郁。 他明明什么都沒干,可事情就怎么變得不一樣了呢。 本該威壓武林十年的魔門七夜魔君還沒來得及展示他的威嚴,就因為升級過快被逼得強行閉關(guān)。 他心心念念的大金腿,還沒過體驗期就直接送廠修理了。 這個世道,對于他實在是太過殘酷。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當(dāng)條咸魚了。 “哎……” 自家的花園里,江平跨坐在一條長長圍廊前,抱著根柱子,雙眼無神地注視前方,幽幽長嘆一口氣。 前方,一蛇一狗正在互相試探。 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狗子單方面的作死。 似乎是知道了這條看起來很威的大青龍也淪為和自己一般的命運,白犼非但沒有同情,反而有些幸災(zāi)樂禍。 所以這會兒,它也沒了懼怕之心,準備重拾起遠古血脈的傳承,好好教教小青什么叫先來后到。 畢竟它可是以龍為食的犼。 那么,就從近到小青的三丈范圍開始。 只見白犼小心地探出一只狗爪,在地上輕輕刨動,一雙金黃色的豎瞳死死注視著小青的動靜,一副一有動靜隨時開溜的樣子。 好在花園夠大,否則還真放不下這么兩只龐然大物。 “夫君,明天就是公主選親的時間了,你還這么提不起精神來,明日還怎么去主持?” 不知何時,鐵觀音出現(xiàn)在江平身后。 江平習(xí)慣性地當(dāng)胸一靠,就感覺一個軟軟的懷抱將他包圍,還有一雙手輕柔地按摩著他的太陽穴。 “我去就是走個過場,最后還得看誰出得彩禮高,有什么意思?” 江平嗤笑一聲: “爛規(guī)矩,沒想到走到哪兒都是要彩禮,連皇帝都不例外!” 鐵觀音略作嗔怪地拍了拍江平的腦袋:“當(dāng)初你娶我的時候可沒有讓你出什么彩禮?” 江平愣了一下。 好像也是,當(dāng)初他還收了挺多嫁妝的,甚至連婚房都沒準備,直接住進了鐵府。 所以一開始鐵府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入贅的姑爺。 不過這不重要! 只見江平振振有詞道:“我已經(jīng)把我最好的給了你,你還想要什么彩禮?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不知足。” 鐵觀音卻是奇道:“你給了我什么?” 江平摸著自己胸口道:“我的心啊!” “千金易得,真心難求,我的一顆真心不是比什么彩禮都要寶貴。” 鐵觀音:“……” 第一次見有人把白嫖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 不過誰讓這是自己挑的呢。 不生氣不生氣! 鐵觀音指頭上微微用力,卻還是笑吟吟道: “你的一顆真心都給了我,那為什么還給我找兩個妹妹呢?” 江平想了想道:“大概,可能,也許是真心過了保質(zhì)期?” 鐵觀音砰的一下重重敲在江平頭上,口中啐道: “呸,渣男!” 江平吃痛一聲,手上一拉,就想把鐵觀音拉到懷里,來一出霸道總裁的套路。 當(dāng)夫君的還治不住一個女人了。 結(jié)果就聽到咣的一聲。 鐵觀音的腦袋直接撞到他剛才抱著的柱子上,聲音很大。 鐵觀音揉著額頭的紅腫處,眼睛都痛出了淚: “好痛。” “咳咳,那個,我想起來好像還有什么事沒干,我先走了。” 江平狂奔而去,只留下一句畫外之音: “記得自己擦點藥酒,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房睡了。” “混蛋!” 鐵觀音望著遠去的背影,頓了頓,卻是氣笑出了聲。 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的心情應(yīng)該好多了吧。 “喂,大毛,別刨了,地都給你刨穿了。” 鐵觀音朝著白犼喊道。 只見白犼的爪子下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足有水缸大的坑,可它還是沒敢上前一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