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漸漸深了,外面也都安靜下來,整個院子只有寒風呼呼作響的聲音。 臥房鋪了地暖,清舒睡到半夜被熱醒了。看著睡著的祁夫人她也不敢動,因為上了年歲的人若是被鬧醒很難再睡著。 睡不著清舒習慣性地坐起來修習內功,可練著練著突然心口悶悶的。 清舒停下來后摸著胸口自言自語道:“怎么回事?” 這套內功心法的口訣,她練了上千遍了從沒出過岔子。 休息了下清舒又練了一遍,這次練到中間心口越發堵得慌。 清舒捂著胸口直喘粗氣。 祁夫人被她的異動給弄醒了,看到她難受的樣子趕緊將她抱在懷里大聲叫道:“阿琴、阿琴,趕緊派人去請江大夫。” 清舒搖頭說道:“姨婆,我沒事。” “你這孩子不舒服就告訴姨婆怎么還強撐呢?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外婆交代。” 清舒笑著道:“姨婆,我真沒事。應該是床上太熱了,讓我覺得有些悶。” 祁夫人趕緊將她抱下床,放到旁邊的軟塌上。 深呼吸幾口氣,清舒覺得舒服多了:“姨婆,我現在好多了。姨婆,不用請大夫。” 大年三十請大夫,放在尋常百姓家都覺得不吉利。像祁府這樣的大家族,更會覺得晦氣了。 這就是住在別人家不好的地方。在自個家隨便怎么著都成,可在別人家就有諸多的顧忌了。 “真的沒問題?” 清舒笑著說道:“沒問題。姨婆你放心,若是身體真不舒服我不會強撐的。” 祁夫人叫了李媽媽進來,吩咐她將廂房收拾出來給清舒住。 “姨婆,大晚上的不用興師動眾的。姨婆,我就在這睡。” 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這怎么行?要受涼了怎么辦?” 清舒笑著道:“那就回床上睡。姨婆,你讓人給我拿一床毯子來就好。” 她沒想到蓋薄都會熱得受不了。 祁夫人問了李媽媽:“阿琴,現在什么時辰了?” “夫人,現在是寅時初。夫人,再過一個時辰就該去祠堂了。” 每年的大年三十各家都要祭祠堂的,作為當家主母的祁夫人不能缺席,因為這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