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電閃雷鳴,烏云遮天。 閆叔等人趕緊下馬,以最大的一塊油布攤開綁在兩輛馬車上。一行人剛躲到油布下,就下起了大雨。 在平洲那一個多月的大雨,已經讓鄔易安落下了陰影:“不會又下個不停吧?” 清舒笑了下道:“不會,很快就會停。不過一場秋雨一場寒,雨后天氣會變涼。” 說起鄔易安的睡姿,清舒是沒法形容的。頭次跟鄔易安睡覺,她做噩夢夢見自己被頭牛壓死了。等醒來才發(fā)現,原來是鄔易安趴在她身上。 大概一刻鐘后,雨就停了。 休息了下眾人又繼續(xù)趕路,傍晚時分停下開始做晚飯。 聞著香味,侯五一臉笑意地說道:“不知道今晚林姑娘又做什么吃的?從沒哪次像這回一樣,在外趕路每日飯菜還能換著花樣吃。” 到平洲,清舒從祁家要來了兩頭家豬。瘦肉都煮了吃,肥肉都拿來煉油;油渣存起來帶路上吃。然后,還帶了蝦干、魚干、干貝跟蘑菇木耳茄子干等物。 早上要趕時間都是煮米飯吃,而且是煮兩鍋,一鍋早上吃一鍋飯晚上吃。晚上不趕時間,清舒就給大家做面疙瘩或者貼餅子吃。配上油渣魚干或者湯,也非常美味。 閆叔看著忙碌的清舒,有些遺憾地說道:“這么能干的姑娘也不知道將來便宜了哪家?” 可惜國公府內沒適齡的少爺,若不然就肥水不外流了。 侯五的想法卻截然不同:“書念得好也就算了,還會賺錢,心思也巧廚藝也很棒。這樣的姑娘,沒一定能耐能降不住。” 閆叔鄙視道:“莫怪你娶不上媳婦至今還是光棍,這媳婦是用來降服的嗎?媳婦是娶回來疼的。” 只有沒能耐的男人,才會總想著去降服自個媳婦。 看著鄔易安眨眼功夫吃掉兩塊油餅,墜兒笑著道:“姑娘煉油時你還說瞎折騰,可每次吃飯你比誰都吃得歡。” “我哪知道是為了貼餅子用的呀!”說到這里,鄔易安好奇地問道:“清舒,你告訴我,還有啥是你不會的?” 墜兒沒好氣地說道:“那些餅得時不時地翻動,姑娘哪有時間聽你說話呢!” 她其實覺得清舒沒必要那般辛苦,隨便弄點面疙瘩煮鍋飯吃飽就行了。可清舒不聽她的,每日晚上都忙個不停。 其實清舒是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為她閆叔等人也不會跟著千里奔波了。所以,就想讓大家吃得好一些。 吃完飯,眾人收拾了下都躺下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