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裴恒臉上已經(jīng)帶著全然的嘲諷,目光頗為玩味的看著陳楚楚,“依照二郡主的意思,但凡是犯了錯的人,就應(yīng)該趕盡殺絕嗎?” 要是這樣的話,她陳楚楚是第一個該死的人!如果不是陳楚楚,之前的那一場動亂根本就不會發(fā)生!裴恒也不是傻子,事情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總該回過味來了。 當(dāng)初陳小千明明都已經(jīng)把韓爍送走了,而韓爍身邊的人也被陳小千悉數(shù)調(diào)走……可以說,韓爍在流放途中,是絕對沒有反抗之力的。 但是后來韓爍卻和陳楚楚一同回到了花垣城,而且還控制住了整個花垣城,其中到底是誰在作怪,不用想也能知道了!更何況,若是沒有人里應(yīng)外合,韓爍也不可能會就那樣輕而易舉的拿下花垣城。 “你!” 陳楚楚指著裴恒,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會聽不出來,剛剛裴恒那一句話分明就是在諷刺她!裴恒卻是絲毫也不在乎陳楚楚的情緒,堅定的說道:“如今我是司軍,如何處置戰(zhàn)俘,我定。” 聞言,陳楚楚咬牙說道:“那你就問問你能不能服眾!” 自始至終,陳楚楚都始終覺得裴恒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男人領(lǐng)兵根本就是笑話而已,這些副將絕對不可能心甘情愿在裴恒的手下做事。 陳楚楚看向兩個副將,裴恒也看向兩個副將,氣氛頓時就沉寂了下來。 兩個副將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意味深長的神情。 副將甲遲疑片刻,而后說道:“已故的裴司軍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戰(zhàn)爭總是以好斗為美,以求和為恥……”聽到這句話,陳楚楚得意的說道:“聽見了嗎? 這才是一個司軍的樣子。” 裴恒皺眉,但并不是為了剛剛那句話,而是因為陳楚楚此時的神情。 他母親說過什么樣的話,他最清楚不過了。 他的母親,是能夠名垂千古的一代名將,怎么可能會是那種好勇斗殺之輩? 對于戰(zhàn)爭而言,以殺止殺不過是下下策而已。 果然,副將甲緊接著繼續(xù)說道:“裴司軍的后半句話是……然而,只有真正的勇者才會保持理智,結(jié)束爭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