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別有用心-《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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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把他晾在這兒嗎?
現(xiàn)在是司隸院的事兒要緊嗎?
他想要伸冤辯白,昭寧帝沒給他機(jī)會,大手一揮,叫徐照:“把他壓下去,暫且歸刑部關(guān)押,至于他的那些罪證——”
趙承衍才睜開眼回應(yīng)他:“那些賬本在臣弟的府上,稍后讓刑部到王府去帶走就是了。”
昭寧帝說好,再點(diǎn)刑部尚書:“人歸了你,案子也暫且交由刑部審理,陳士德貪贓枉法之事,你查清審結(jié)了來回。”
他卻只說貪墨一事,未曾提及趙盈城郊遇襲的事情。
趙承衍唇角勾一勾:“皇兄,那永嘉遇襲的事怎么說?”
這事兒照說來,也該交給刑部去徹查追兇,可怕就怕,查到最后,是刑部也不敢再深究的。
到頭來,還不是要上下勾結(jié),該欺瞞的欺瞞,該壓下去的,不動聲色就壓下去了。
很顯然,昭寧帝自己是明白的。
沈殿臣和謝宗之的爭論也被打斷了。
趙承衍看看沈殿臣,又扭頭去看謝宗之,倏爾揚(yáng)聲:“謝大人。”
謝宗之朝著他拱手:“殿下您說。”
“陳士德所作所為,謝大人可曾有耳聞?”
謝宗之面色一沉,搖頭說不曾。
他挑眉:“謝大人為御史臺之首,身領(lǐng)御史大夫之職,你手底下的人貪贓枉法近十年,還因職權(quán)便利,不知為白家掩下過多少骯臟事,如今你說絲毫不知,那我想問問謝大人,是你無能,還是陳士德太能干?”
“殿下,你這——”謝宗之一時氣結(jié),“可臣身在御史臺,要說御史臺沆瀣一氣,維護(hù)偏袒陳士德,臣是不服的!”
沈殿臣橫眉冷目:“本閣方才不過說上一句即使,你這么急著跳出來辯駁,又是何意?”
這是朝堂,不是菜市口,都是位極人臣的人,你一眼我一語的,爭的面紅耳赤,像市井潑皮拌嘴吵架一樣,成何體統(tǒng)!
昭寧帝臉色難看極了,拍拍御案:“都給朕閉嘴!”
沈殿臣也是叫謝宗之的話激的有些上頭,失了往日的沉穩(wěn)。
再加上劉寄之父子才被發(fā)落,趙承衍就站出來告發(fā)陳士德,的確是令他措手不及的。
他這些天總在想,如何才能維持從前的穩(wěn)定,現(xiàn)在看來,是很難了。
太極殿上靜默下去,昭寧帝在想什么,沒有人猜得到。
“你說以皇族中人坐鎮(zhèn)司隸院,是已有章程?”
趙承衍揚(yáng)聲說是:“永嘉公主,最合適。”
他能聽到身后倒吸冷氣的聲音,不止一個人在驚訝。
就連昭寧帝的面色都有一瞬間的松動。
他眼底的情緒崩塌,也是因他的詫異。
趙承衍早想到了。
他失笑:“永嘉這些天住在臣弟府中,以臣弟所見,她堪當(dāng)此任!”
“殿下這怕是說笑了!”沈殿臣皺著眉高聲呵住,“永嘉公主身為女子,怎么能領(lǐng)朝堂事?就算殿下想要提議設(shè)立司隸院,信不過御史臺,也輪不到永嘉公主坐鎮(zhèn)司隸院!”
“那依沈閣老的意思,若要以皇族中人坐鎮(zhèn),誰合適?”
“我……”
誰也不合適。
且不說司隸院有沒有必要去設(shè)立,大動干戈,耗費(fèi)人力財力,只說真的設(shè)立了,按著趙承衍的意思,很顯然是將司隸院凌駕于御史臺之上的。
趙清三兄弟都不成,這樣大的權(quán)力被握在手上,朝局只會更加難以維持平衡穩(wěn)定。
至于余下的幾個王,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就沒有一個是拿得出手的,就算給他們領(lǐng)了司隸院,他們恐怕也不敢在昭寧帝手下威風(fēng)凜凜的去行監(jiān)察百官之事。
趙承衍身為宗人令,掌管宗人府,手上權(quán)柄何其大,再給他個司隸院,昭寧帝頭一個不答應(yīng)了。
說來說去,趙盈的確最合適。
但她是個公主!
而且……
沈殿臣神情陰郁:“依臣之意,設(shè)立司隸院就是多此一舉,大可不必!”
他差點(diǎn)兒叫趙承衍給繞進(jìn)去。
根本的問題并非何人掌管司隸院,而在于本就不該設(shè)立!
宋昭陽在沈殿臣話音落下之后,才緩緩站出來:“皇上,臣以為,燕王殿下所請,并非全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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