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地牢-《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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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盈叫徐冽,自個兒沒動。
徐冽會意,上前兩步拽著銅環輕叩三下,再用力一拉。
只聽得沉重的吱呀聲,東側整個墻壁緩緩打開來。
趙盈往過道里去,徐立比她快了一步,閃身至她身前:“殿下跟著我就好。”
她眼角這才有了些許笑意。
這是她的司隸院,是她的宅子。
這處暗牢也是她叮囑杜知邑修建的,有什么可怕的?
過道里并不十分黑,兩側墻上掛了火把,一路向深處走,大約十來步,是個樓梯口,一眼望下去黑洞洞,得向下進。
徐冽在前面引路,趙盈提了裙擺跟在他身后,他時不時回頭,像怕她踩空了。
樓梯不長不短,轉過三個彎兒就到了底,此刻已經能聽見叫喊聲,是從西北方向傳來的。
二人對視一眼,趙盈倏爾笑了:“我素日看杜三是個正經人,看來他的手段也不比刑部和大理寺那些人差。”
徐冽擰眉:“只怕殿下見了污濁。”
“我還怕見了污濁?”趙盈反問一聲,大步邁開朝著聲源方向而去。
一直到走近了,她才聽真切。
那聲音是嗚嗚噥噥的,像是嘴里塞了什么東西,但足夠他說話,只是有些含糊。
“你們到底是哪個路子的王八蛋,不要命了嗎?不知道小爺我是什么人嗎?”
可見平素是張狂慣了的。
那便是仗著肅國公府的勢了。
孔如勉人前一派君子作風,連他家中孩子也沽名釣譽,孔淑妃在后宮二十幾年不爭不搶,真像是人淡如菊啊。
可事實上又怎么樣呢?
趙盈嗤笑著推開了門。
杜知邑回頭,見是她,便起了身:“他嘴里一直不干不凈的,我這才……”
趙盈抬手:“沒事,別說是打他兩下,就是打死了他,也沒事。”
她往杜知邑先前坐著的那把椅子過去,一轉身落了座,看著被綁在木架子上的男人,頭上還罩著麻布口袋,點了點扶手:“鄧標是吧?”
鄧標的叫罵聲因為突然出現的一道清脆女聲而頓住,聞言又叫囂起來:“你知道小爺名號,還不快點把我放了!”
趙盈瞇了眼,給徐冽使了個眼色。
杜知邑是帶了三四個心腹,一塊兒把鄧標送到這兒來的,他手底下的人更有眼色,也極會辦事。
一則在京城長大的人誰不知道徐冽的名號,二則就算不認識,他跟著趙盈進門,他們哪里敢叫徐冽親自動手。
于是立在杜知邑下手處一個容長臉的男人,三兩步上去,就把罩在鄧標頭上的麻布袋給摘了下去。
他正要退開,趙盈又道:“嘴里的。”
男人微頓須臾,本來想去看杜知邑示意的,轉念一想,沒敢耽擱,上手拿掉了塞住鄧標嘴巴的布團。
這屋里濕氣重,陰沉沉的,又不是個正經屋子,四周還擺滿了刑具。
燭火通明,鄧標卻瞇起眼來。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他極度不適:“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敢劫持我!”
趙盈見他掙扎,嘴里還是不干不凈,嘖聲道:“鄧標,孤是誰?”
鄧標怔住,所有掙扎的動作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他猛然回頭,目光觸及趙盈那張臉,瞳仁一縮:“永……永嘉公主。”
他是見過趙盈的。
在國公府伺候的這些年,這位永嘉公主偶爾會出宮玩兒,他平日里走動各處,遠遠地見過她。
畢竟這張臉,本就叫人過目不光。
她曾經是那樣明**人,儀態萬千,他這樣的身份,遠遠地看上一眼,都像是褻瀆。
那時他也的確這樣覺得,匆忙低頭,不敢冒犯。
趙盈對他的反應極滿意,挑眉問他:“那你說,孤是哪個路子上的?你又是什么樣的名號,抓了你,就是不要命?”
鄧標瑟瑟發抖,哪里還有先前叫囂的底氣。
這一屋子的人,哪一個他也得罪不起。
別說是趙盈了,那杜知邑是伯府嫡子,還有跟在趙盈身邊的人……
“徐……徐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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