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手中劍-《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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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忍不住在心里為徐冽叫好了!
沒想到平日看起來沉默寡言又清冷的人,噎起人來這么有一手。
早知道他這么會說話,這么好用,當初在陳家哪里還需要周衍和李重之配合他,有徐冽一個就夠了!
果然孔如玏臉色徹底沉下去。
他不知道徐冽身份,但看他那個架勢,氣度不俗,想也是大家出身,又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跟在趙盈身側。
他要見趙盈,宋懷雍和薛閑亭都沒有陪同,反倒留下一個他陪著。
孔如玏深吸口氣,知道這是不能開罪的人,咬了咬牙根:“殿下還想聽些什么?”
“那要看孔老爺還能告訴我什么了。”趙盈根本就沒打算開口問,“或者說,孔老爺要見孤,單就只是為了弄清楚,朝堂為何下旨將你孔氏一族禁于府中?就沒有別的想同孤說的?”
他還真沒有。
放低姿態一點用也沒有,既然是這樣,他又不慣人前矮三分。
于是孔如玏長舒口氣:“起初來見殿下,確實只是想知道,孔家今日之禍是因為什么。
不過見了殿下,弄明白了,余下的……殿下是奉旨欽差,到揚州府來查案的,我是清白的,且若是孔逸成涉案——”
他話音頓住,似乎是在腦子里轉過什么念頭,想了好久:“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問一問殿下?”
趙盈顯然知道他想問什么:“如果證實了在京中買兇刺殺孤的是孔逸成,又能證明你們孔氏族人確無一人與此案有關,那孔家是遭受無妄之災,平白受到牽連,定罪也只是定孔逸成的罪,與你們闔族無關。”
可前提是孔氏一族無一人與此案有關,無一人和孔逸成勾搭成奸。
孔逸成買兇刺殺她,是鐵打的事實,人證物證具在,是栽贓不得,孔逸成也推賴不掉的。
她的言外之意孔如玏聽明白了,那口氣又深吸回去,胸膛處起伏了一陣:“可是怎么才能證明孔氏族人無人與此案有關呢?”
他哂笑,不是沖著趙盈,倒有些自嘲意味:“那玉佩真真切切就是孔氏的東西,家里的孩子落生之前就會安排人雕刻好,每塊兒玉佩都長的一樣,雖說天下美玉無盡相同的,然則細微處有何不同,玉的質地、成色、紋路等等,縱使有不一樣的地方,當年也沒人留心在意過。
現在說叫我來認這是誰的玉,我也認不出。”
“這么要緊的東西倘或一時丟了,卻始終不聲張,孔老爺覺得合理嗎?”趙盈冷眼橫他,“既然不合理,為什么弄成現在這樣子?
孔老爺是清白無辜的,也不想孔氏一族受此案拖累,卻不知,孤以為是你族中子弟伙同孔逸成里應外合,以此物為憑,買通殺手刺殺于孤。
孔老爺,京師重地,殺手先后兩次刺殺,一次是深夜截殺,一次是孤隨皇叔往別院去時,隨行尚有護衛隨從,光天化日,當街就要刺殺孤,這般喪心病狂,難道是你一句不知就糊弄過去的嗎!”
她咬重話音的時候,透著凜冽。
剛好外面起風,風又自窗欞吹入屋中來。
趙盈吹在胸前的發絲晃動兩下,孔如玏一時只覺寒風刺骨,將人凍了個遍體鱗傷。
“我豈敢糊弄殿下。”他端坐不住了,站起身,躬身拜禮,“殿下此言,我心中實在惶恐。我欲證明孔氏清白,怎么可能糊弄殿下呢?”
紅口白牙翻說而已。
趙盈點著扶手:“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孤與你說這許多,是在等你坦白交代。”
她說坦白交代,孔如玏猛然站直,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去,音調也拔高了:“殿下懷疑是我!”
他也不是疑問,沉聲陳述著。
趙盈不置可否。
孔如玏呼吸不穩,胸膛的一陣起伏變成了劇烈起伏:“我是一家之主,知道輕重,更有分寸!
刺殺當朝公主,尤其是您這位自幼受寵的永嘉公主,無論事成與否,難道我能獨善其身不成?
殿下要查案,我孔氏一族定當全力配合,可殿下無憑無據就要懷疑我,我不服!”
五十歲的人了,說起話來,恁的幼稚。
不服?這可不是不服就算了的事兒。
不過趙盈也沒想真的把人往絕路上逼。
孔如玏不是個頭腦簡單的人,此番要么就是太會做戲了。
趙盈哦了一聲,正眼去看他:“孤只是這樣一說,孔老爺太激動了。”
孔如玏所有的聲音更住,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這小姑娘在拿捏人心。
她未必真的懷疑他,又或許就是認為是他干的,可是翻來覆去的說,每次開口態度都不一樣,總是曖昧不清的態度,那樣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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