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許宗下落-《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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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年后復朝,便要叫趙澄上朝旁聽了。
到底年紀長一些,比趙澈沾了光。
十一歲的趙澈就沒這么好的機會,能借著趙清出事而順利入朝。
姜承德沒少使勁兒,昭寧帝自己也有了這個心思。
怪不得近些時日總催嚴崇之早點定下心來。
不過聽昭寧帝的意思,兩兄弟之間太分出高低也不好,恐怕生出嫌隙,等年后叫趙澄上太極殿旁聽,也會放趙澈到吏部去。
大約到了二月里王尚書告老還鄉,舅舅出缺升任尚書職,正好能帶一帶趙澈。
看起來是毫不偏頗,哪一個兒子都考慮到了。
念及此,趙盈不免又哂笑。
姜承德原本背對著門口方向負手而立,這時聽見腳步聲在門口停住才回頭,正好把趙盈唇畔的弧度收入眼中,當即擰眉,面色微沉。
趙盈進門后他的禮數也沒見得有多周全。
“姜閣老是稀客,怎么到司隸院來?”
她沒讓座,姜承德自己倒是十分的不見外,徑直往一旁坐過去:“殿下被禁足司隸院中,有很多事便只能我親自來一趟才能同殿下問個清楚。”
沈殿臣在她面前縱有再多不滿,再多不情愿,也一口一個臣,倚老賣老時也稱一句老臣。
姜承德真是挺狂的。
趙澄還沒當上太子呢,他就把未來儲君外祖父的款兒擺的十足了。
趙盈一翹腿,點在扶手上的指尖一停:“姜閣老眼里少了些尊卑吧?”
姜承德面色一凝:“殿下說什么?”
“你說我說什么?”
姜承德臉色徹底黑了下去,品了品,咬牙切齒改了口:“臣失言了。”
“無妨。”趙盈反擺出一副大度不計較的姿態來,“閣老在二皇兄面前你啊我啊的慣了,見了孤,一時忘了改口,難道孤真同閣老計較這個?
只是閣老位極人臣,是朝廷肱股,一言一行都要為人表率,現在關起門來就咱們兩個,孤不計較,閣老只當失言,若哪一日在太極殿上失了這個言,大概不太好收場。”
姜承德深吸口氣,不得不站起身,抱拳拱手,彎腰做下一禮來:“臣記下了,多謝殿下提點。”
黃毛丫頭一個,還不是被他三言兩語就禁足在了這司隸院中。
他要她不得翻身,易如反掌!
倒在他面前擺殿下的款!
姜承德心里發狠,面上又并不顯露出來,禮罷都不等趙盈叫起,兀自站直,再往后小退半步,又坐了下去。
趙盈橫過去一眼:“閣老有事?”
“殿下回京時皇上就給揚州府下了旨,甚至給各州府都下了旨意,叫各地搜捕許宗,務必要將其抓捕歸案。”
姜承德打量她臉色,緩緩道:“吏部考評政績,說眼下沒有合適人選出揚州知府這個缺,皇上也叫宋轉運使暫代,打理揚州府上下政務。
但近日揚州府通判上了個折子,呈送內閣,臣看了,發覺事情不大對。”
趙盈挑眉:“怎么個不對法?”
“許宗應該是在殿下收押章樂清之前就已經失蹤的,可殿下當日上報,包括宋大人后來折子里所寫,都說是在收押章樂清之后,到許家去拿人,才發現許宗早不見了蹤影。”
姜承德唇角上揚,笑著問趙盈:“殿下聰穎,宋大人也久在官場,這中間是怎么出了差錯的?”
“閣老想說什么,不妨直說。”
趙盈對抄著手,好整以暇看過去:“孤同奉功的棋局還沒完,不大有時間跟閣老在這里打啞謎,有話直說吧。”
姜承德臉色又沉了沉,朗聲道一句好:“那臣就直說了。臣懷疑殿下窩藏了許宗,甚至將他帶回了京來!”
許宗的行蹤不會有人知道,從揚州府回京這一路,他都被藏在玉堂琴的馬車上,在運河上時他是被徐冽提前帶上船的,也是藏在玉堂琴的船艙中。
玉堂琴的名頭擺在那兒,沒有人敢輕易去攪擾,是以無人知曉許宗隨行回了京。
姜承德要么是在詐她,要么就是許家真的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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