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誰想到白畫音今天竟然這么沉得住氣,直接就把那珠子給收了起來。 白思音正覺得心里郁悶,胃里惡心的要死,整張臉都跟吞了蒼蠅似的慘白毫無血色,外面又沉著臉走進來一人,正是剛才出去,據(jù)白畫音說去準備晚膳的童嬤嬤。 葉新綠問:“童嬤嬤,不是讓你去為我兩個姐姐準備晚膳,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童嬤嬤一聽臉色更黑,道:“白采女,老奴按您方才所說的去您的寢室取了錢袋子,發(fā)現(xiàn)您這個月的月錢就只剩下連半兩銀都不到了。”說著一倒她手里拿的錢袋子,只倒出來嬰兒指甲蓋大小的碎銀,“這點碎銀子,估計就只夠采女下半月喝粥……” 話未說完,她就看到葉新綠一個勁兒地朝她擠眉弄眼。 她奇道:“采女,您的眼睛是怎么了?不舒服么?” 葉新綠故意尷尬地哈哈一笑,道:“呃,是……是有點不太舒服,可能是迷眼了吧。”頓了頓,就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白思音,朝童嬤嬤揮了揮手。 童嬤嬤走到她的近前。 她低聲道:“這銀子的事以后再提,二姐說長姐可能要陪皇上用膳,所以不會在這里用膳了,你先下去!下去!” 童嬤嬤拉著老長的臉退了下去。 白思音看到這里著實好笑,這個白畫音,沒想到竟然混到了這種地步,兜里的銀錢怕是連個奴才都不如。她又朝白清音遞了眼色。 白清音接收到這眼神,便又開口:“三妹,怎么回事?才只半個月,你這月的月錢就只剩下這么點了,下半月要怎么過?” 葉新綠只得無奈苦笑道:“唉,沒辦法,采女每月的月錢也就那么多,可是你看我這一大屋子人……”說著又是一臉無奈地直搖頭。 白思音:“妹妹的日子過得這般緊,得想個法子才是。唉,老實說,咱們這些女人的月錢確實不多,我這個當妃子的每月也就一百兩的月錢,若非平時皇上打賞的多,我的生活估計也得和妹妹一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