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總不能因為“兩肋插刀”和“臨陣脫逃”存在押韻的關系,就直接劃上等號吧? 樓尚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他有點沒有辦法思考。 等他空白著一個大腦,回到之前的位置坐下,第五夏就再一次走到了吧臺的位置。 樓尚直到這個時候,才終于搞清楚了帥戈剛剛那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反應,是為哪般。 這一次,第五夏沒有在吧臺停下,而是直接繞過吧臺,來到了樓尚所在的餐桌。 “are you ok?”第五夏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樓尚有沒有什么事情。 他ok嗎? 他現(xiàn)在到底是非常的ok,還是非常的不ok呢? 樓尚知道帥戈為什么要躲起來了。 帥戈要是也在現(xiàn)場,肯定就接下來是一句:“有本帥在,能不o他丫的k嗎?” 這樣的話,他就不可能收到來自樓夏的關心了。 樓尚很高興樓夏的去而復返,失而復得的感覺。 樓尚的內(nèi)心算得上狂喜,但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 而且他在狂喜的同時,還懷揣著一顆無比悲傷的、剛剛被撕裂的心。 樓尚用一種極致復雜的眼神,看著第五夏。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回應。 第五夏記有點抵觸,她記得樓尚眼里的,這種讓她非常不舒服的、足以燎原的期待。 就像當時在醫(yī)院,樓尚說起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心形紐扣項鏈的時候的樣子。 樓尚終于從第五夏下一秒就可能要走掉的反應里面,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 現(xiàn)在關心他的這個人,是他的妹妹樓夏,卻早就不是小時候的那個樓夏。 “no worries.”樓尚用帶點沙啞的聲音,和第五夏說不用擔心。 第五夏微微頷首,她對這個答案表示滿意。 然后第五夏把手里的電話,舉到耳邊,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問了一個極具個人風格的極簡主義問題:“聽到?” “啊夏夏,藝藝聽到是聽到了啦,但是樓尚大師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呢?大師越說放心,大使就越是不放心,是不是藝藝先前澆了大師兩個狗血……呃……淋頭頭,大師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恢復過來涅?不行不行,藝藝要看一下才放心,藝藝給你打視頻電話,夏夏要記得秒接,千萬萬不要讓大師就這么走掉掉了!” 文藝的視頻電話真真切切地在下一秒就打進來了,但第五夏并沒有秒接,而是直接把電話遞到了樓尚的面前。 接,或者不接,這個選擇,第五夏決定交給樓尚自己來做。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總拿燎原的眼神看她的人,是文藝難得上心的人,按照第五夏清冷的性子,是怎么都不可能會有管“閑事”的可能,和最原始的拍照動力的。 樓尚看清楚發(fā)來視頻通話請求的名字和頭像,愣了一會兒。 在第五夏以為他拒絕,打算要把手機收回的那一刻,樓尚接過了電話。 樓尚還從來沒有接過視頻電話。 視頻通話這么“城市化”的存在,對與世隔絕,連手機都已經(jīng)有五年不曾擁有的樓尚大師來說,有點過于現(xiàn)代化高科技了。 但接電話這么簡單明了的事情,絕大部分人,都可以無師自通。 樓尚就算現(xiàn)在腦子有點不太好使,也不至于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通話。 電話剛一接通,樓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電話對面的人,就聽到了“啊……啊……啊!”的驚叫,和電話掉地上的聲音。 一個不在畫面里的聲音,嬌俏俏地抱怨:“啊夏夏,你怎么可以讓樓尚大師親自接電話呢!” 文藝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 電話不能親自接的道理,也不知道是來自哪個星球。 文藝彎腰撿起電話,樓尚想著自己可能接錯了電話,就把手機還給了第五夏。 等到文藝再次對準鏡頭,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臉,從樓尚換成了第五夏。 “啊夏夏,你怎么可以不讓樓尚大師親自接電話呢!” 兩秒的間隔,完全一樣的語氣,卻因為多了一個不字,變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