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艾萊島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湖海相間。 你說它風景好吧,氣候實在是沒辦法讓人恭維。 你說它風景不好吧,又有著和泥煤威士忌一樣的獨特而又狂野的韻味。 喜歡泥煤威士忌卻沒有去過艾萊島的人生,是有缺憾的。 就像喜歡和牛沒有去過日本,喜歡火腿沒有去過西班牙。 樓尚不是那種情緒豐富,會愛屋及烏或者恨屋及烏的人。 但他就是郁郁寡歡地吃完了一頓帝王蟹宴。 你說他不高興吧,第一次吃到妹妹做的飯的幸福感,簡直難以名狀。 你說他高興吧,又有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悲傷,在他的心底蔓延。 為什么樓夏沒有生活得像一個公主? 為什么他沒有早一點來找樓夏? 為什么他連哥哥的身份都不敢表露。 吃完飯,就到了樓尚和帥戈要回酒店的時間,但撒嬌妖姬并沒有這樣的時間觀念。 “啊哥哥,樓尚大師和最帥主播都住在酒店是不是?醬紫會不會有點不好涅?艾萊島的精髓是泥煤,需要一個有壁爐的地方才能燃燒泥煤,體驗一下真正的艾萊島風土。酒店肯定不可能有最好的壁爐爐和最好的泥煤煤。” 文化大使不好意思直接留宿樓尚大師,就把自家哥哥給搬了出來。 因為樊老事先打過招呼,樓尚原本是可以選擇幾家酒廠給他提供的廠區別墅的。 一來,他不想麻煩人,二來,他喜歡lochindaal是酒店卻又不像酒店的人間煙火氣。 文藝的留人的意思很明顯,蘿魔女孩從來也不是一個會掩藏自己內心想法的人。 樓尚的討好型人格,決定了他不是一個擅長拒絕的人。 他的經紀人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本帥的行李都在酒店等著本帥去寵幸,以后有機會再來試試最好的泥煤煤。” 帥戈有點被文藝的疊字給“傷到”,嘗試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方法自救。 最后弄得他自己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樓尚一整個晚上,都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情緒,但胖戈噸知道被甩哥,現在是有多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 “行李李的問題題不是很好解決的咩?等下藝藝和哥哥去幫你們拿過來來就好了呀。”文藝有一種大功即將告成的小得意。 帥戈對疊字的忍耐,即將到達極限:“不麻煩了,文總飛了一天,又舟車勞頓的,再來來回回搬東西,也不合適,我們改次有機會再約吧。” 帥戈直接把自己的溝通對象,換成了文學。 帥戈大概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看出來文藝小心思的人。 到了26歲還是母胎單身,并不是沒有道理。 撒嬌妖姬開始有點著急:“藝藝有給哥哥準備換洗的衣服,樓尚大師和帥帥主播不用拿行李李也可以留宿宿的。” 帥戈很想發飆,直接飚臟字的那一種。 但他為了可以盡早離開,還是把臟字給去掉了:“你給文總準備的衣服的尺寸,也是本帥能穿的?” 帥戈氣不打一處來,鄙視他身上的肉,就是鄙視他本人。 文藝畢竟是救場女孩出身,胖戈噸這種程度的針對,完全就在她的解決范圍之內。 介于帥戈剛剛一個人,吃了至少兩只半的帝王蟹,文藝很快就想到了“解決”帥戈的辦法:“你們要是在我家住下,我就可以把夏夏也扣下,這樣的話,一日三餐都是人間饕餮。” “……” 胖戈噸忽然就沒有了繼續懟文藝的底氣。 “你和夏夏沒有住在一起?”文藝的話成功引起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沉默的樓尚大師的注意。 “有是有啦,但是夏夏說她這兩天要回布倫施威格酒廠。你們都不知道,那個陰森森恐怖怖的酒廠,別說進去,光外墻看著,就夠嚇人的。夏夏要是就回去拿個酒就出來還好,她一個人在里面住著……藝藝可真是想想就怕死死的了。” 第五夏并不會和別人說起自己的行程,當然文藝不屬于別人的范疇,是第五夏一只手都數得過來的自己人。 第五夏對文藝向眾人透露她的行蹤的行為,并沒有什么反應。 文藝愛說就說,第五夏即便是聽到了,也有一種事不關己的超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