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天鄺手上,靜靜躺著一塊不知用什么材質做成的五角令牌。 令牌通體成古銅色,外面雕刻著一層復雜的紋路,正中間,是一個龍飛鳳舞的‘沈’字。 這塊令牌的真假,在場眾人沒有人懷疑。 特別是沈流沙,這塊令牌也曾追隨了他幾十年的時光,自然不會陌生。 沈天鄺重復道:“大哥,我只想要續(xù)脈丹,只要你成全我,這沈家家主之位,從今日起便屬于你了!” 沈天意淡然一笑,并沒有接過令牌,也沒有開口說話。 沈天鄺急道:“有二祖在此見證,你難道還信不過我么?” 沈天意輕輕嘆了口氣,淡淡道:“令牌你拿回去吧,續(xù)脈丹我不可能交給你!” “你!” 沈天鄺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暴起。 沈天意淡淡道:“那蝕骨散毒性已經(jīng)被我稀釋了二十多年,幾個小時后,你的手臂便可以恢復自如! 所以續(xù)脈丹,對你沒用!” “什么?” 沈天鄺一愣,死死盯著沈天意。 看了半晌,他也沒看出沈天意有說謊的跡象。 沈流沙撇了撇嘴,淡淡道:“這蝕骨散,毒性的確不強,只能算作一種麻醉藥。” 沈天鄺聽到此處,那顆漂浮無定的心,終于放下了不少。 “這么說來……我沒有廢?” 說著,他有些不解的看著沈天意。 按理說,兄弟兩人現(xiàn)在已是生死之仇,沈天意完全可以不告訴他真相,趁機奪取令牌。 沈天意淡淡笑道:“天鄺,你還記得二十多年前,父親臨走前的一夜嗎?” “那個時候,我就對你和父親說過,我和天豪都無意沈家家主之位,我只想重新站起來!” 說到此處,沈天意嘆了口氣,搖頭道:“可那時的你,已經(jīng)利益熏心,完全不相信我的話,以至于這二十年來,處處擠壓我,斷送了這份兄弟情義。” 他現(xiàn)在總算能理解,沈默為什么不愿意回歸沈家,最起碼,在沈天鄺父子死去之前不回來了。 沈天鄺當權一日,沈家便一日冰冷的沒有溫度。 沈天鄺埋著頭,心中不知盤算著什么,一言不發(fā)。 得知自己并沒有廢掉,他先前所有的慌亂,也隨之消失了。 只要他實力還在,這沈家便是他說了算,沒必要再對任何人妥協(xi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