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葉凡使用真空內(nèi)爆彈,直接將芝加哥的地下實驗室給摧毀了,相關(guān)的設(shè)備什么的信息一個都沒有留下。 牽扯到這件事情的所有成員,全部在一周內(nèi)莫名其妙的意外死亡,或者是離奇失蹤,沒人知道墓后主使到底是誰。 而所謂的a端和b賭監(jiān)控,就是指在監(jiān)控集群網(wǎng)里面的內(nèi)部分級儲存信息。 a端監(jiān)控資料,就是保存在實驗室保衛(wèi)科里面的資料,而b賭監(jiān)控資料,這是儲存于實驗室服務(wù)器集群中的資料。 兩份資料相互獨立,互不干擾,方便在一端受到不可逆性的毀滅之后,可以隨時讀取出來。 無論是a端和b賭任何一邊被摧毀,都可以通過另外一段所保存的資料,從而讀取出相關(guān)的信息,也就是所謂的分層備份。 若是一些更重要的科研機構(gòu),這是有c賭備份資料,也就是在內(nèi)網(wǎng)中拉出一條或者多條通道,在另外一端進行備份。 例如實驗室的超算基地,也算是一個c賭備份端口,只不過那個超算基地已經(jīng)被一把大火燒成了平地。 這是為了防止a端和b賭資料,同時被摧毀,從而留下的一個保險的備份資料的方式。 而這對父子的手中,就有c賭監(jiān)控備份資料。 雖然他們表面上跟那個財團沒有什么接觸,并且長年累月都是以貧窮的姿態(tài)示人,然而這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調(diào)查,他們還是被揪了出來,從阿美堅被秘密帶回了這里,并且經(jīng)受審問。 他們家里就有c端監(jiān)控備份的資料,只不過卻被加密了,并且是使用物理加密的方式。 父子倆一人擁有兩塊特殊的u盤,要通過特定的機器,將u盤按照一定的順序插入相對應(yīng)的機器中,才會啟動輸入密碼的窗口。 并且這份密碼父子倆一人保存了一段,每個人都不知道完整的密碼,任何一個人發(fā)生了閃失,那么這個密碼就會石沉大海,誰也不知道了。 “呵呵,我們自然不會奪走你們的生命,這點你們盡管放心,我已經(jīng)請到了最好的醫(yī)療團隊,一定會隨時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的。”蘭將軍冷聲道。 那對父子聞言,也是渾身一震,看著被運送過來的一件又一件森冷的機械,也是感到全身癱軟無力。 “何苦呢,只要你們肯將你們知道的出來,我們自然有手段讓你們隱姓埋名的生活下去,而且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享盡榮華富貴。” “為什么要為了一個秘密,跟我們作對,而且處心積慮的要維護他們呢?你們身為華夏人, 可不要忘記了自己的根,洋饒科技雖然高,生活雖然好,但是這里才是你們的根啊。”蘭將軍看著渾身癱軟的二人,語重心長的道。 那名年輕男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些想要松口了,然而卻被那老者馬上喝止,大聲道:“不要相信他,要是我們聊話,那就必死無疑了!” 似乎是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蘭將軍也是懶得跟他們再廢話下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沉聲道:“動手吧。” 那名年輕男人一眼掃過,猛然發(fā)現(xiàn)那個儀器上有著一根半個手臂長的銀針,整個人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爸,我...我好害怕啊。” 那名老者深吸了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別害怕,他們不敢讓我們死的,只要我們不,我們就不會死。” 一直站在蘭將軍身后的一名上校,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開口道:“想必你們都很清楚這個到底是什么, 這就是從你們那個實驗室中泄露出來的資料,然后仿制而成的一套研究用具,聽你們?yōu)榱嗽囼炦@套刑具, 是不是真的可以用來讓人真話,在研究的時候可是害死了不少的實驗人員呢,如今也剛好可以讓你們兩位試一下,這個刑具的效果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厲害。” “你們敢用這樣的東西來對付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的!”那名老者聞言頓時是暴跳如雷了起來。 身為c端監(jiān)控資料的掌控者,他自然是清楚在監(jiān)控中,被當做研究素材的那些人,是何等的痛苦。 看著已經(jīng)被固定并且組裝好的儀器,那名老者也是渾身哆嗦個不停,那根半個手臂長的銀針直接對著他的耳朵,在白熾燈下散發(fā)著銀色的寒芒。 “怕什么,這根針又不會要了你們的命,只不過是從你們的耳朵里穿進去,刺入你們的大腦,每進一分,就讓你們的疼痛多上幾倍, 然后在你們的腦子里不斷的旋轉(zhuǎn),噢,經(jīng)過你們實驗室的研究和完善,這個儀器是不會要了你們生命的,這叫什么,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名上校看著幾名醫(yī)生,在操縱著那個儀器,冷笑道。 “不!我不要!我不要用這個!我寧愿死,你們還是把我殺了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無辜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名年輕男子臉色煞白的開口,情緒瞬間就崩潰了。 “先從他開始。”蘭將軍指了指那名年輕人,淡淡的開口著。 “不!!!為什么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們放了我吧!”此時那名年輕男子聽見了之后,直接就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然而那些精密的電子鎖拷,可不允許他有絲毫的動彈,他就連搖頭和低頭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旁邊的醫(yī)生按下了開關(guān)。 此時那名醫(yī)生在啟動了機器之后,那根銀針距離他越來越近了,一直到自己的視線開始變得有些模糊,直到耳朵里癢癢的,似乎是鉆進了一條毒蛇一樣。 瞬間,那名年輕男人鼻涕眼淚都直接流了下來,眼睛瞪得像是一個銅牛一樣,表情非常的猙獰。 那根銀針不斷的刺入,他渾身都開始痙攣了起來,看向了自己父親的目光中都充滿了哀求:“爸!!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