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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生比死更難，更是不堪。

    陳嵐是個精通人體穴位的醫者，她知道自己刺出去的每一刀會不會致命，她發著狠，發著病，仿佛要把巴圖扎成一個篩子，卻絕對不會要了他的命。

    巴圖鮮血淋漓，悶哼聲聲，卻沒有叫出一個字來。

    “這便是……千，刀，萬，剮了吧。”

    聽著他喘氣般的詢問，陳嵐越發的狠戾，直到她自己累得癱倒在地，與他同樣的氣喘吁吁。

    帷帽落地，露出她滿頭的白發和憔悴的臉。

    巴圖失神般看著她，“嵐姐……我寧愿以死換你安好。我想通了，我不要了，我都不要了，烏日蘇……想做汗王，便由他去。我想通了，我統統都不要了，你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求你，求求你！”

    “啊！”

    陳嵐抱著頭，失聲痛哭。

    巴圖渾身浴血地撲到柵欄上。

    “嵐姐？你別哭。你別哭。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啊！！”陳嵐坐在地上，揚起脖子嚎叫般哭泣。

    四周默默。

    時間仿若定格在這一刻。

    地牢門口，時雍幾次想要沖進去，被寶音輕輕攔住，然后抱在懷里。

    肩膀上一片濕痕。

    不知何時，寶音也是淚流滿面。

    ……

    －－－－－－題外話－－－－－－

    么么噠，祝小可愛們端午安康~~

    ps：今天事情有點多，預設的情節都沒有寫完。

    我也想“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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