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 “沒事長得這樣好,讓我忍不住想欺負……” 趙胤輕哼,被她氣笑了。 “你倒是不害臊。” “害臊哪里能占得了大都督的便宜?害臊我不死十次也死八次了。唉,萬萬沒想到,我時雍重活一世,靠的不是才華,不是顏值,靠的竟是不要臉。” 時雍整個人都是放松的狀態(tài),說話隨心所欲,動作更是如此,趙胤被她弄得心緊不已,握了她的腰阻止不次不得法,一個翻身便把她壓下,低頭啄她。 “不知饜足。” 貪戀那般滋味的何止是時雍,趙胤比她猶勝。 “再鬧,爺便不讓你睡了。” “別……”時雍雙眼微睜,打個呵欠,“好困。你會不會心疼人的?” 這妖精慣會反咬一口。 “還要爺怎樣疼你?嗯?”趙胤給她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仍那么圈住她,盯住她不停眨動的兩排眼睫毛,嘆口氣,拍拍她,像在拍個寵愛的娃娃。 “睡吧。饒了你。” 好一會,沒了動靜。 時雍偷偷睜開一只眼,恰與他灼灼的目光對上,又趕緊閉上。 趙胤哭笑不得,“又不困了?” “困的。”時雍連忙收回搭在他身上的手,卻不小心蹭到氣焰十足的家伙,當即便熱了臉,小聲嘀咕,“種驢。” 趙胤捏她臉,“在編排爺什么?” 時雍腦袋往他肩窩一埋,聲音說得小聲無比,“夸爺厲害。” 男人受用不已,低頭銜她小嘴,時雍嚶嚀一聲,回應上去,趙胤見她如此配合,心里一熱,便不客氣了。這個吻持續(xù)了許久,一直到呼吸不暢都沒有分開。 夜太漫長,只剩一串低語呢喃。 “你說我,好好地跟你做個仇人,很難么,我錯了……就不該和你冰釋前嫌。” …… …… 時雍好久沒睡得這么沉了,天地寂靜,連夢都沒有,再閃回復意識,如同斷片一樣。昨夜的浴房、臥室,一幕幕如在夢中。 被窩的另一側暖烘烘的,仍有余溫,但是男人已然不見。 窗外有明媚的天光透入,不知幾時。 時雍打著呵欠爬起來,揉著酸痛得腰,想到始作俑居然能精神抖擻的早起,不由有些怨念。 蒼天不公啊,憑什么受苦只有她? 床側有銅鑼,她看一眼,沒敲,趿著鞋出去喚人。 嫻衣和春秀兩個在門外說話,冷不丁看到滿頭亂發(fā),衣衫不整的時雍鉆出一顆腦袋,脖子布滿嚇了一跳。 “夫人……” 春秀也跟著叫她,“夫人。” 怎么改稱呼了? 時雍蹙眉:“侯爺呢?” 嫻衣看著時雍光潔的脖子上有淡淡的紅痕,略微羞澀地垂下眼簾,“老爺回來了,侯爺在陪他說話。” 時雍心里微驚。 自從她嫁入侯府,還沒有給甲一奉過茶。 時雍知道甲一對她嫁給趙胤,是有不滿的。不過,老爺子再是不高興也只是壓在心里罷了,并沒有特意為難她一個女子。 就沖這點,時雍就覺得自己這茶,得補上。 “侯爺也真是,為什么不叫我起來……” 她有些懊喪。 新婚頭天,沒能起床敬茶,已經(jīng)落人口實了,這次甲一回來,她居然又睡到日曬三竿。 “唉!人家不會覺得我是個懶媳婦兒吧?” 春秀縮著小肩膀,看了看嫻衣,低著頭笑。 “夫人本來就是。” 時雍扭頭,瞪她一眼。 “春秀來幫我更衣。” “哦。” 想到要給甲一敬茶,時雍有點忐忑,丑媳婦兒見公婆的感覺。 她原本是個灑脫的人,不喜歡世俗的虛禮,可是……既然嫁人了,恰好趙家父子又都是迂腐守舊一板一眼講規(guī)矩的性子,那她至少也得做做樣子,免得讓他們沒面子,往后在同僚面前都不敢抬臉說話。 花廳外靜悄悄的。 十幾個侍衛(wèi),站得挺拔端正,寂靜無聲。 時雍端著托盤走過去,看到了謝放,示意一下。 “我進去給公公奉茶。” 謝放看一眼她托盤里的茶盞。 “爺說,夫人醒后,可自去安排。繁文縟節(jié),不必在意。” 時雍意外,“他怎么知道我會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