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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能吃，我吃都不能吃。”小九一旁趴著看著巫靖煊，一臉羨慕，其實它也好像吃東西啊，可惜如今只能看不能吃。

    巫靖煊淡淡一笑道：“好好修煉，總會有一天幫你找到合適的軀體，然后你就能吃到美食了。”

    “其實當年的我也算是吃過各種山珍海味的。”小九一臉得意的樣子。

    巫靖煊嗯了一聲，這一點她也不會否認，畢竟小九曾經也做過一代妖后，就算那個時代，美食再差勁，可在宮中依舊會有好吃的東西。

    巫靖煊想起那個傳說道：“也是，酒池肉林呢，如今再奢靡也做不到你那時候。”

    “廢話，我是妖啊，而且當時肩負使命下去的，我自然要怎么舒服怎么來，不管如何，那段時間我還是很痛快的，不用擔心得罪什么人。”小九感慨一聲。

    巫靖煊自然也了解，畢竟小九曾經就是大佬，作為大佬不過是去顛覆一個凡間的皇朝，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來，不用擔心得罪什么人。

    巫靖煊想了想，隨后道：“其實我覺得你當初不能回神界未嘗不是對你的一個考驗。”

    “啊？”小九不解。

    “你雖然肩負使命，但是做的過了一點，比如挖了比干的七竅玲瓏心，我可是知道比干當時也是星宿轉世，結果害于你手。

    還有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剖孕婦觀看胎兒男女，砍人腿為的驗證骨髓是否旺盛，這些其實你都不該做的。

    就算要做也不應該將這些事情落在那些無辜人的身上，怨氣是你自己結成的，造成這樣的結果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巫靖煊說這話語氣非常平和，沒有給小九下絕對的結論，但是也是在告訴小九，當初她真的錯了。

    小九微微沉吟，隨后道：“也許吧，只是我是妖，本身就比較肆意。”

    “這不是肆意的借口。妖也好，人也好，都是自然滋生的生靈，肆意兩個字本就不該存在”巫靖煊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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