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席如珠早就等著這一刻的到來。 在她最高光的時候,映襯席祖兒最卑微的一面。 就像當初在全市英語競賽的賽場上,她沙啞的公鴨嗓,映襯著席祖兒艷驚四座的古英語貴族腔。 現在風水輪流轉,今晚是她主場,席祖兒這種鄉巴佬是絕對不可能接觸殿堂級的小提琴演奏。 趕鴨子上臺,只會讓席祖兒丑態百出。 果然。 臺下,顧秋莎先慌了,拼命使著眼色給席如珠:珠珠,你在干什么呀,按照程序,現在是中場休息,放一段舒緩音樂就好了,為什么要讓祖兒上臺?祖兒她一直在鄉下長大,哪里會小提琴? 席如珠當然知道顧秋莎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不過,她故作不懂,對著話筒繼續催促席祖兒:“祖兒妹妹?我看到你了,第三排最左邊的位置,請你不要害羞,你不是說你也熱愛音樂嗎?我愿意把我個人演奏會的珍貴機會,讓一半給你!因為,在我心里,家人始終是最重要的!上來吧,祖兒妹妹!” 顧秋莎捂臉長嘆。 讓祖兒上臺可太為難了,要是寶寶在,倒是能上去湊合拉一小段,可惜寶寶剛才過馬路的時候說要扶老太太,一去半天沒回來。 怎么辦呀,怎么才能讓祖兒不要上臺受折磨? 反倒是她身邊的嘉賓們頗感興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