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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跪在地上的楊不悔，都眼神亮了：“老爺子，你醒了？”

    顧羲之和顧平之把病床搖起來，扶著老爺子坐起來。

    顧老爺子眼神掃了一圈，落在席祖兒身上：“祖兒啊，你來啦？”

    “小北身體不舒服，祖宗肯定是要來看看的，看到你好了，祖宗就放心了。”

    這對話……

    要不是顧家人也習慣了，此刻非得驚倒一片。

    顧老爺子慈愛地依次掃過席祖兒、掃過席如寶，很欣慰地點著頭，視線落在顧娉婷身上，立刻變得有些冷有些怒：“你這個不肖子孫，直播的是什么玩意？是一個世家千金能做出來的東西嗎？下三濫，敗壞我們顧家家風！”

    顧娉婷猝不及防，哇一聲就被罵哭了：“爺爺你是老古董，我那是行為藝術你不懂！”

    “還敢嘴硬！你是想氣死我？”

    “我，我……嗚嗚嗚反正我現在也沒粉絲了，都跑光了，就剩個光禿禿的直播號，你高興了是吧？”

    “什么，你還留著那個號？你這個混賬，還不注銷！”

    “啊，爺爺要打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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