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羽試探地問道,“你不止一個兄弟?” “是的,我父王總共有六女,十二子,我排在中間,而我那些兄弟......” “行了行了。”陸羽揮了揮手,隨即望著汪炎晨笑道,“嗯......我說你這個人,做朋友那是沒的說了,有夠義氣,可是,你不適合做王上。” 說到這里,陸羽臉色一整,“你非要做,恐怕你遲早都有殺身之禍。” “這個......”汪炎晨不禁一怔,因為他把陸羽略微嚴(yán)肅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好,陸前輩,我記住你的話了。” 雖然他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他的確是記住了。 陸羽對他沒有壞心,他是知道的。 盡管交談不多,汪炎晨還是能感知彼此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所以,他覺得陸羽說的這番話,不是毫無來由。 “要不這么吧。”陸羽想了想,壓低了聲音說道,“要是你某日在劫難逃,不妨去找一趟國師,就說是我想讓他幫你一次。” 陸羽重重地拍了拍汪炎晨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隨著陸羽走出二十米,汪炎晨忍不住道,“陸前輩,感謝你的抬愛,不過繼承王位這事,是我父王的意愿,不是我所能左右。” 他也不知,為什么突然想對陸羽說這些。 或許是他隱隱有所感覺,陸羽這一走,他將終生無望修行。 可是陸羽接下來說的,卻是讓他愣住了。 “凡事別想得太好,說不準(zhǔn)是你父王在推你下火坑。”陸羽頭也不回,揮了揮手。 以此,作為告別。 實際上該說的陸羽說了,就看這汪炎晨怎么做。 就如他說的一樣,汪炎晨這人的脾性,做朋友有夠仗義,但是不適合做王上。 強行為之,殺身之禍難免。 而據(jù)他所知,汪炎晨明面上是風(fēng)蚩國的王位繼承人,卻奇怪地沒有身兼要職,整日無所事事,這哪里像一國之儲君。 剛才,陸羽沒有聽汪炎晨說完,也大概了解到他的那些兄弟,大多都在朝堂,或是軍部供職。 所以不難推斷,汪炎晨不過是個被推上臺面的棋子。 風(fēng)蚩國王上為何這么做,恐怕是為了保護(hù)下一任真正的儲君。 說白了,就是轉(zhuǎn)移大眾的注意力。 之前他就感覺到有不對的地方,才不止一次勸說汪炎晨跟他修行。 天資高低是一回事,哪怕是去到洪門,只能做一個外門弟子,好歹也保了他一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