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眾人聽到這兒,頗為訝異,不曉得趙銘為什么會這么說。 “趙銘……”班長姚遠(yuǎn)看出了他的自信,奇怪道,“什么他今天就會被開除,你怎么有信心這么說?” “難不成?”想起了趙銘,姚遠(yuǎn)一下子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來。 趙銘也沒有反駁,順著眾人的意思往下說:“不錯,我昨天回家去把這件事告訴我爸了……” “哦?”眾人聽到這兒,一個個的眼睛全都亮了起來。 因為趙銘的身份不簡單,確切的說是他當(dāng)?shù)纳矸莶缓唵巍? 趙銘家里雖然也和其他人一樣是外來姓氏,并非龍心島的原住民,當(dāng)然地位比不上那些江氏一族的大佬們。 可趙銘的老爸,趙三金卻憑借著高級的情商和不錯的武煉等級在龍心島上混得不錯,不但進(jìn)入了江氏一族核心的管理圈,甚至還在里面混得不錯。 據(jù)說趙三金目前司任五區(qū)教育司的長令,長令之職乃教育司二把手,僅次于教育司的司長,恰好就主管他們學(xué)校這一塊兒。 算得上整個武職高中的頂頭上司。 眾人聽趙銘聽到趙三金,一下子全都來了興趣,稀里嘩啦全部圍了過去,問趙銘道:“趙銘,你給你爸怎么說的?他什么反應(yīng)?” “實話實說唄。”趙銘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我爸心里的地位,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能讓我受苦呀,他一聽說我昨天受罰了,而且是跟著咱們?nèi)嘁黄鹗芰P,曉得那個姓江的違反了教育司的規(guī)章紀(jì)律,今天一大早就過來約談學(xué)校教育主任了,估計現(xiàn)在正在教務(wù)處開會呢。” “你們放心,那個江夜,今天就算不被革職也鐵定脫層皮,你們等著好戲吧。” 眾人聽著,眉目往上,本來還憂郁的表情這個時候全部都向上喜慶起來,一個個喜形于色,驚喜道:“真的假的,你爸反應(yīng)這么大?” “呵!”趙銘說,“主要是那個江夜太裝逼了,把我們?nèi)喽祭瓉眢w罰,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問題,我爸也看不慣這種人。” “那爽了呀。”旁邊的人笑著說,“要是你爸插手,那就等于教育司插手,教育司插手,咱們學(xué)校可頂不住!”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臥槽,這實在是大快人心,這樣的話,那江夜不是死定了!” “剛來一天就被革職,他怕不是整個學(xué)校教師生涯最短暫的那一個老師!” “趙銘,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你給力呀你,這下可幫咱們?nèi)嗟娜撕莺莸某隽艘豢趷簹狻!? “是的,趙銘,我覺得今天你是我認(rèn)識這么久以來最帥的一天。” “哈哈哈哈……”眾人抑制不住的興奮,就跟已經(jīng)看到江夜被趕出學(xué)校一模一樣。 “走走走!”眾人興奮起來,相互吆喝著,“這么好的事情,咱們能不親眼見證見證,我估計江夜那孫子知道這個消息后絕對傻眼。” “對啊!這么精彩的戲咱們怎么能錯過,走走走,都去教務(wù)處瞅一瞅。” “走走走!”眾人都說著,然后全部從教室里面出去,往教務(wù)處那邊去了。 而此刻的江夜剛剛才趕到學(xué)校,他下了車,方才才踏足學(xué)校一步,迎面就碰上了從里面走過來的江恒。 江恒眉頭緊皺,看上去頗有些著急,幾步走到跟前,和江夜說道:“江夜老師,你現(xiàn)在得跟我到教務(wù)處一趟。” “教務(wù)處?”江夜瞇上了眼,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昨天和江恒一起,把該走的程序都走了一遍,入職手續(xù)辦好,按理說不可能這么快又去教務(wù)處的,那既然突然有征兆,肯定就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