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讓我用霰彈銃來終止你的大殺特殺吧! 就在雙方只剩下兩三步的距離,鐵先生進(jìn)入霰彈銃殺傷效果最大化的射程,樂語扣下扳機的瞬間,鐵先生忽然‘啐’了一口,吐了一口血沫。 一口正在閃閃發(fā)光的血沫。 既然鐵先生能制造出華麗的繁花血景,他自然也能在自己的血沫里注入光爆! 只聽得連續(xù)鐺砰兩聲,那一口血沫準(zhǔn)確命中霰彈銃的銃口,其威能之大直接打得銃口偏移,緊著霰彈銃爆發(fā),十幾顆綻放的圓鉛彈幾乎都落了個空,只有一兩顆擦傷了鐵先生的身體! 樂語當(dāng)機立斷將沒有彈藥的霰彈銃砸過去,右手直接長劍一捅,左手狠狠一劃,揮出遠(yuǎn)距離爪型光爆—— 無相戰(zhàn)法·魔手! “嗬……”鐵先生如同老虎般長長哈氣,直接頭一歪躲過砸過來的霰彈銃,右手像是撇開發(fā)絲般輕輕撥向爪型光爆,直接將光爆撥散。 至于樂語幾乎要捅入自己身體的凈魂邪魔之劍,他伸出左手,極其調(diào)皮地往劍身上一彈! 震蕩的動能沿著劍身傳遞到樂語身上,瞬間將凈魂邪魔之劍震開來。若不是樂語有冰血體質(zhì)近乎免疫暈眩,不然光是這陣突如其來的震蕩,就足以將他的劍脫手! 鐵先生得勢不饒人搶步入懷,右拳光爆重錘,左手如鷹爪擒向樂語持劍的右手腕—— 他想奪劍! 樂語突然福至心靈,瞬間平地一字馬垂直下降,躲開了鐵先生的攻勢。 雖然武者身體更為柔韌,但荊正威平常顯然沒有練一字馬,畢竟他女裝也用不上。 因此樂語聽到自己胯下發(fā)出近乎崩裂的聲音。 還好免疫疼痛了,不慌。 他瞬間向鐵先生的下盤揮劍,鐵先生只能原地跳起來,準(zhǔn)備給他一記狠狠的草鞋暴踩。 不過樂語在這電光火石間直接懶驢打滾,翻到旁邊迅速站起來,順手又朝著鐵先生打出一記神槍,拉開雙方之間的距離!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輸出二百五,說得就是樂語。 在這短短數(shù)秒的戰(zhàn)斗里,樂語只給鐵先生造成輕微損傷,而他的損失卻過于沉重:不僅僅是霰彈銃這張底牌沒了,更重要是,他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鐵先生剛才敢這么囂張奪劍,顯然是已經(jīng)看出他完全不會劍法。雖然樂語就算不用劍也有融會貫通境的戰(zhàn)力,但他的對手可是鐵先生。 經(jīng)過這輪交鋒,樂語徹底意識到,像鐵先生這種正值壯年的登峰造極境,哪怕只用技巧,都足以打得樂語嚶嚶嚶。 他跟鐵先生的差距,幾乎是省級乒乓球運動員與奧運會乒乓球運動員的差別——你反手無力,正手不精,腳步松散,反應(yīng)遲鈍,沒一個動作像樣的,就你這樣還想和我同臺競技!? 但樂語依舊一副勝算在握的模樣。 “怎么,害怕了?”鐵先生擦了擦嘴角的血沫:“就算是拿著神兵,但終究只是一個躲在幕后的懦夫弱者,又怎么可能有資格跟我一戰(zhàn)?” “有一說一,確實。”樂語點點頭:“我是打不過你。” “但……我也不需要打得過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