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赤珠只帶了一百八十萬的現金,之所以敢加價到兩百一十萬,其實是冒了很大風險的。 由于是從外地趕來,在本地并無可靠的借款人,加之當時又是晚上,從銀行快速提取大額現金已無法實現,赤珠別無他法能臨時湊集到更多的現金,但想到自己身上尚有些金銀首飾,金銀這種貴金屬,在黑市也是可靠的硬通貨,因此赤珠才敢在現金不足的情況下,把價喊到兩百一十萬。 但當粱猛寅喊出兩百五十萬的時候,赤珠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再加價了。 所以,赤珠才會在拍賣會后,讓自己的手下玉兒喊住粱猛寅,想商量著從粱猛寅手中回購爐鼎。 “哦?那確實很可惜啊。”粱猛寅也替赤珠沒能拍到爐鼎而感到惋惜,同時也慶幸她沒帶足現金,否則今晚將是一場惡戰。 “所以先生肯否割愛呢?”赤珠由于求鼎心切,于是將身體往靠近粱猛寅的一側前傾了傾,以此放低姿態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同理心與認同感,同時用一雙漂亮的雙眸滿是期待的望著粱猛寅。 就在赤珠側身靠近粱猛寅的時候,從赤珠身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異香隨著粱猛寅的呼吸傳入他的鼻息中,讓粱猛寅心神為之一蕩。 由于赤珠身體前傾,將原本就傲人的身材更加凸顯出來,粱猛寅余光瞥見,心中一股熱流開始涌動起來。 粱猛寅假裝若有所思了片刻之后,假裝很是為難地說道:“這個爐鼎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恐怕有些困難啊。” 于此同時,粱猛寅伸手去取放在茶幾上的酒杯。 粱猛寅手心朝上,讓自己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的指縫穿過紅酒杯杯梗和杯肚的鏈接處,然后用手心迅速包裹住了酒杯豐滿的杯肚。 粱猛寅故意用這種錯誤的持杯法,同時,用拇指在在酒杯圓潤的杯肚上摩挲起來,其中的隱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望著酒杯中紫紅色的液體,粱猛寅輕輕搖晃了幾下酒杯,只見酒杯中的紅酒在粱猛寅手腕的搖動下,在酒杯里激烈的搖動起來,正如粱猛寅此刻身體里的血液一般,有些躁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