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聽到葉時年嚷叫出封團團流血了時,他整個人從沙發庥上躍身而起。光著體魄就要沖出休息室時,卻被連在自己右手跟雪落左手的手銬給攔住了。 在看到封行朗那因愛女心切而流露出的緊張、焦急和不安時,雪落的心狠狠的被扎疼。 她并不是妒忌一個小女娃被她爸爸如何的寵愛,而是惋嘆她的孩子從來沒有得到過他親爸爸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關切和愛護。 五年了,對于一個孩子的童年來說,是何等的彌足珍貴;錯過了就錯過了,永遠都不可能挽回和彌補。 顯然不能拖拽著渾身不著半縷的雪落一起沖出休息室。 封行朗返回到沙發庥上,從沙發庥的庥底撈出了一把鑰匙,‘咔噠’一聲將他那半邊的手銬打了開來。 這個大賤男,果然藏著鑰匙。 雪落還沒來得及張開謾罵男人的虛偽和滿嘴跑火車的欺騙,‘咔啷’一聲,封行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手腕上打開的半邊手銬,徑直卡在了沙發庥下的伸縮橫桿兒上。 也就是說,渾身全赤的雪落,被封行朗將她和沙發庥銬在了一起。 甚至于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跟雪落浪費時間,封行朗套上了睡袍徑直沖了出去。 休息室的門是智能的:人隨走,門隨關。 愕怔中的雪落,目送著封行朗離開,直到被關閉上的智能門阻擋住了視線,雪落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之極的事實:封行朗因為緊張他跟藍悠悠的女兒,而將她林雪落獨自鎖在了休息室里。 不僅僅是鎖在了房間里,而且還銬在了沙發庥上。 渾身上下不著寸片的林雪落,發出了詭異的冷笑聲。那笑聲,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五年前,封立昕是他封行朗的天,他封行朗的命;而她只不過是命薄的草芥,是誘餌。 五年后,他跟藍悠悠的女兒封團團變成了他封行朗的新天地,他封行朗的新生命;而她林雪落只是個不知羞恥的玩一物??梢运烈獾乃瓉砀踩サ耐?,完事了就將她銬在了沙發庥上…… 林雪落啊林雪落,時隔五年,你還是這樣的不堪。 雪落的心疼成了一片荒漠,卻又哭不出來。 沖出休息室的封行朗,在看到葉時年懷里嚎啕大哭的小可憐時,心疼的一把將小可憐奪了過來。 “papa……團團好疼好疼……” 小可愛可憐兮兮的哼哼卿卿的抽泣道。 “團團乖,快別動!讓papa看看哪里受傷了,傷得重不重?!? 封行朗抓住了小可憐亂舞動的小手,仔細的檢查著她額頭上的傷口:應該是皮外傷,溢出了少許的鮮血;但額頭卻高腫了起來,讓人看著實在揪心。 從小到大,封團團在封家上下無微不至的呵護上,幾乎從沒被磕到碰到。像這樣被撞到流血,更是小可愛出生以來的第一次。足以證明封家上下是多么的寵愛這小東西了。 “papa……團團好疼。papa吹吹……” 小家伙的一雙小淚眼,著實揪疼了封行朗的心。 他柔情似水的順著小可愛的意愿做著極為幼稚的事兒:在她被撞腫溢血的額頭處吹上幾吹。 “團團乖,別亂動了!動了只會更疼。papa現在就送團團去醫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