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邢八時刻不忘自己只是個工具及傀儡的身份。 他跟河屯眾多的義子一樣,只要服從命令聽指揮就行。 最好不要有自己的思維。 沒有想法,才是他們這些當義子們的最好表現。 聽還在佩特堡休養的邢十四說,義父河屯又新收養了十個義子。也就是說,只要河屯手中的組織機構還在,就會為他源源不斷的輸送新鮮血液。 或許除了跟河屯有著血緣關系的小十五外,其它的義子更多意義上只不過是工具和陪襯罷了。他們的何去何從,都由不得他們自己做主。 迎上疾步生風的封行朗,邢老五的模樣變得異常的憨厚。會不由自主的斂起兇狠的一面。 “邢太子……” 這是跟邢老八學的。覺著聽起來挺朗朗上口的,邢老五他們便叫順了嘴。 邢老五的話聲未落,封行朗一記右勾拳便朝他那張憨厚的面容打了過去。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 雖說邢老五的笑意有些傻里傻氣的,但他的出門相迎絕對沒帶上任何的不友善之意。 而怒火中燒的封行朗,還是打了他。 正如邢八所預料的那樣:太子封行朗不但是來興師問罪的,而且還會怒泄憤。 于是無辜的邢老五,便成了他怒泄憤的對象。 被打的邢老五當時就懵了。似乎有些不明白邢太子這怒從何來。 就在邢老五愣之際,封行朗整個人便朝他狠撞過來,想將他給襲倒在地。 可是身型夸張如綠巨人浩克一般體魄的邢老五,又豈能被人輕而易舉的襲倒? 更何況封行朗還受著內傷并未完全康復。 一陣腥甜從喉嚨里上涌而出,封行朗本能的吞咽,卻還是溢出了少許; 封行朗并沒有停下攻擊邢老五的暴力行徑,在他第三次朝邢老五襲擊過來時,卻被邢老五一個借力回旋,將他緊緊的環抱住了。 “封行朗,別再打了!你受傷了,有什么你說話……” 邢老五用生硬的中文跟封行朗溝通著,似乎一時也急忘了封行朗聽得懂西班牙語的。 被邢老五的鐵臂束縛住了上身,無法施展四肢的封行朗便用額頭朝邢老五的面部狠撞了過去。 見封行朗的戾氣很盛,藏身在別墅里的邢八不得不出面勸阻。 到不是邢八心疼邢老五挨了打;他知道以邢老五的身手和體型,再叫上兩三個赤手空拳的封行朗,也不能奈何得了他的。 他是‘心疼’高貴一等的封行朗。 要是封行朗真的二次受傷,他跟邢老五都沒辦法跟義父河屯交待。 要知道河屯向來都不是太講道理。他只會看到他親兒子受了傷。即便這傷是他打別人給落下的。 “邢太子,你冷靜點兒!有話好好說!” 邢八并沒有示意邢老五松開對封行朗的禁錮,而是出言引開了封行朗的注意力。 “什么把嚴邦丟下?” 封行朗低沉著聲音質問,“你們帶上他一起走,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兒!” “嚴邦本就該死!” 邢老五不討人喜歡的搶聲一句。 “邢太子,你這么想,可義父他老人家卻不是這么想的?!? 邢八本不想拉封行朗和河屯父子之間的仇恨,可有些事實即便殘酷了一些,封行朗也必須知曉。 “義父他老人家說:嚴邦的消失,會有利于太子你們一家三口的相親相愛!” 微微斂息,邢八又補充說道,“當時的情況緊急,而嚴邦又行動不便,義父也是為了保全小十五的絕對安全,才將嚴邦留在游輪上聽天由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