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論以貌取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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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袁恒宇把袁崇安氣進醫(yī)院,還差點一命嗚呼,袁家人不幫袁恒宇就太正常了,這樣的人放在其他人身上,不揍他一頓就算是講親戚情面了,更別提幫他的忙。
祁晏最不愛看這些算計手段,既膩味又惡心。坐進車里,他把王大媽送的老壇酸菜跟臘肉放好,“回去吧。”
趙力就是佩服祁大師這一點,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還是一個表情。
袁崇安與袁鵬爺孫倆坐在沙發(fā)上,已經喝了岑家三杯茶了,袁鵬甚至厚著臉皮借用了一次岑家的廁所。但是即便氣氛這么尷尬,袁崇安也沒有開口提要走的話,袁鵬雖然已經尷尬到了極點,但是見爺爺這樣,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陪坐。
岑秋生知道袁崇安過來是為了什么,可是他就不愿意接這個話茬子,只管拉著袁崇安談什么花花草草,天氣美食,不管袁崇安怎么說,就是不松口。
袁崇安見岑秋生這只老狐貍不愿意接這個話頭,最后咬牙撕破最后一層顏面:“老岑,你跟我說個實在話,究竟怎么樣才能讓祁大師愿意幫這個忙?”
“崇安吶,我們倆也是半輩子的交情了,這忙我要是能幫早就幫了,能讓你一家人這么來來回回的跑?”岑秋生滿臉為難,“祁大師的身份有多重要,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來我們家住,不是我們家的客座,而是我們家的貴客,你什么時候見過主人開口要求貴客辦什么事了?這種事我們岑家做不出來。”
這話聽著委婉,實際上算是給了袁崇安軟軟地一巴掌。只差沒直接跟袁崇安說,我們岑家做不出這種缺德事,你也別仗著兩人早年間有幾分交情便逼著讓他做缺德事。
袁鵬聞言臉色鐵青,如果不是他是晚輩,這會兒已經摔茶杯走人了。
“爸。”岑柏鶴回到家就看到袁家爺孫倆,他對兩人點了點頭,態(tài)度有些冷淡。滿帝都上下,但凡跟岑柏鶴來往過的人都知道,岑家五爺性格冷淡,但是待人接物十分有修養(yǎng),像這種十分失禮的行為,平時還是不太多見。
袁鵬也拿不準岑柏鶴究竟是不滿袁恒宇算計他而遷怒整個袁家,還是因為別的,但是岑柏鶴對他們一家起了嫌隙是肯定的。
事情鬧到這一步,他對袁恒宇這個堂叔真是恨得咬牙切齒,不過事情已經發(fā)生,說再多的話也沒什么用了。
岑秋生仿佛也沒有看到小兒子這失禮的行為一般,更何況他一個年近七十的老父親,也不可能當著外面的人,去挑年近三十的小兒子毛病,他可舍不得。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便是自詡臉皮厚的袁崇安,也都覺得面上有些發(fā)燒。
最可恨的是,氣氛已經這么尷尬了,這位岑五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一屁股在旁邊坐下了,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袁鵬整個人都要抓狂了,您老不是看我們袁家人不順眼嗎,這會兒還坐在這里干什么,閑得沒事干嗎?
有了岑柏鶴坐在這,幾人間的氣氛頓時由亞寒帶氣候變成了極地冰原氣候,讓人壓根不知道怎么開口說話了。
最后還是袁崇安這只老狐貍的臉皮比較厚,硬生生頂著岑柏鶴看路邊石頭的眼神開口:“老岑,不是我為難你,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若是祁大師不愿意幫忙,不僅我只能死路一條,就連整個袁家的運道也要敗落了。”
“瞧你這話說得,祁大師能這么厲害,那他自個兒早就成億萬富翁了,哪還用得著幫人看風水面相啊。”岑秋生笑道,“再說了,這都什么時代了,怎么能把一家人的命運放在什么陰宅風水上,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迷信了。我看你這個孫子就很好,有孫如此,你何必擔心這些沒發(fā)生過的事情,實在是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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