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論以貌取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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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秋生聳拉下眼皮,一副我聽不見現在正犯困的表情。
岑柏鶴面對袁家爺孫兩人,扔下了三個字:“我樂意。”
袁崇安覺得岑家人的腦子可能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兒子與一個男人黏黏糊糊不清不楚,他們沒有反應,就算他明著把這事說出來,也沒見岑秋生皺個眉頭。不管是真是假,這種時候都該出來說兩句洗清嫌疑,怎么能吭都不吭一聲?
這一家人都是狡猾的狐貍變的,這會兒怎么全都變成悶葫蘆了?
袁崇安與袁鵬爺孫兩人拂袖而去,祁晏看看手臂,又看看岑柏鶴的手,挑眉:“藍顏?”
岑柏鶴表情變來變去,最后還是認慫:“我身邊沒有什么信任的朋友,自從你出現在我身邊后,那些人就誤會了。”他仔細觀察著祁晏的神情,如果錢錢因為這事生氣,他該怎么把人哄回來?
“我說這些豪門出身的人,怎么一個比一個想得復雜,還老往這種烏七八糟的方向想。一個個穿著得體,內里還是個老司機啊。”祁晏不是因為別人幾句閑話就遷怒朋友的人,那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老司機?”岑柏鶴不解,這跟老司機有什么關系。
祁晏沒有跟他解釋這個名詞的含義,轉頭對岑秋生道,“伯父,我跟袁家鬧成這樣,會不會對你們不太好。”
“袁家近兩年手腳越來越不干凈,我正愁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跟他們家徹底翻臉,現在讓你來背這個黑鍋,對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反而對你不太好,”岑秋生笑得一臉慈和,“所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祁晏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道:“其實跟袁家遠著點也好,他們家的運勢到頭了。”
他沒有說假話,袁崇安與袁鵬身上已經染上了不少晦氣,也許袁家過不了多久,就要結束他們的風光日子了。
岑秋生聞言一怔,搖頭道:“他們家自從出了那件事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好奇的問一句什么事,然而岑秋生等了半晌,也沒見祁晏追問。他干咳一聲,只好道,“二十多年前,誰不羨慕袁崇安有個聰明能干的兒子,結果他跟兒子鬧了矛盾,從此兒子去了別的地方生活,父子兩人再也沒有往來過。”
祁晏從岑秋生話里聽出些別的東西,他在沙發上坐下:“按照豪門倫理劇,無非是兒子看上一個平凡灰姑娘,或者老子出軌之類產生矛盾,最后父子倆老死不相往來,直到老子病故或者兒子意外死亡后,兩人才盡釋前嫌,在靈堂上哭一場就完事。”
岑秋生抽了抽嘴角,這要他怎么八卦下去?
“跟你猜的相差不遠,他兒子看上的不是灰姑娘,而是一個男人。袁崇安那么要面子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兒子跟一個男人糾纏不清,最后硬逼著他跟一個家世不錯的姑娘結婚,差點還生下來一個孩子。那個男人哪里能忍受這些,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帝都,他兒子也因此恨上了他爸,最后也離開了袁家,一對有情人鬧到這個地步,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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