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清野母親拿到了渡邊徹準(zhǔn)備的腰帶,九條母親則是自己女兒的入浴劑。 兩人都很滿意。 接下來,大家分清野母親烘焙的蛋糕,吃九條母親制作的炸雞。 此外,還有各種琳瑯滿目的食物。 烤乳豬、香腸、火腿、燉肉、牛排、羊排、豬排; 土豆泥、薯?xiàng)l、番茄醬、酥皮蛋撻、冰淇淋、色拉、各種布丁、各種水果派; 烤鴨、生煎包、春卷、水餃、泡芙、餅干; 京都的懷石料理、大阪的章魚燒、北海道的海鮮、名古屋的烤鰻魚、東京的壽司、長野的蕎麥面、九州的河豚...... 這些所有東西,圍在一只金黃碩大的烤火雞四周,擺滿了長桌。 “渡邊君,炸雞怎么樣?我好久沒做這些了。”九條母親問。 渡邊徹用炸雞沾了辣醬,吃了一大口。 “說實(shí)話?”他用試探性的語氣,問在座的四人。 “說呀,和我有什么好客氣的呢。”九條母親笑著說。 “和我比,還有點(diǎn)差距。” “渡邊君會(huì)料理?”清野母親正用切片的烤乳豬沾白糖。 這一幕,渡邊徹想起北宇治橋,修學(xué)旅行時(shí),在宇治川邊,清野凜說過自己用烤乳豬沾白糖吃。 “料理不會(huì)。”他說,“我在西新宿站附近一家超市打過工,負(fù)責(zé)熟食區(qū)。” “熟食區(qū)?” “嗯,主要是關(guān)東煮、各種炸物,炸雞也有。每周打工五天,周一、周三、周五,還有雙休日,我負(fù)責(zé)的時(shí)間段,熟食區(qū)的交易額遠(yuǎn)超其他時(shí)段,說是熟食區(qū)的小王子也不過分。” “這么厲害?好想嘗嘗!”九條母親期待道。 “厲害也沒用,老板從來沒有給我漲過時(shí)薪。” “除了這些,渡邊君還打過哪些工?”清野母親好奇地問。 “少胡說八道。”清野凜和自己母親同時(shí)開口。 “什么胡說八道?”渡邊徹不樂意了,“清野同學(xué),我哪一句撒謊了?” 清野凜放下手里的蘋果派。 她先淡定地說了一句:“整天耍小聰明。” 然后,指出真相:“你也只是臉長得好看。” “猜的?”渡邊徹問。 “錯(cuò)了嗎?”清野凜反問。 “我長這么帥,不管做什么事,不可避免地會(huì)受到影響。” “多用大腦想些正經(jīng)事,別整天想著用各種方式撒謊。”清野凜毫不客氣地說。 “每個(gè)人有每個(gè)人的情況,以我的聰明,再正經(jīng)的事也能輕松處理,所以有很多時(shí)間可以放松大腦。” “聰明?在我面前?” “全國第一。”渡邊徹挺起馴鹿胸膛。 “用成績衡量一個(gè)人聰明與否,已經(jīng)證明你腦袋不夠聰明,而且,目光狹隘。” “厲害,腦袋不行的同時(shí),還把我的目光否定了,這就是加倍奉還?” 清野凜手放在嘴邊,掩飾自己的笑意。 這時(shí),清野母親的聲音傳來,也帶著笑意: “你們兩個(gè)別吵了。渡邊君,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糟了——這個(gè)詞在渡邊徹腦海蹦出來。 果不其然,在他視線的余光里,九條美姬也正用余光打量他。 兩人視線交錯(cuò)。 她的意思是:待會(huì)兒再收拾你。 “除了超市,我還舉過廣告牌,不過那種工作要給兼職公司派遣費(fèi),而且很辛苦,除非缺錢或者有其他原因,我不會(huì)干那個(gè)。” “原來有聽到我的問題啊,還以為你眼里只有凜呢。”清野母親故作驚訝地說。 九條美姬百無聊賴地吃著肉剝好的帝王蟹腿,桌底下,若無其事地用腳踩在渡邊徹的腳上。 使勁碾著。 馴鹿服真是好東西,夠厚。 渡邊徹只感覺九條美姬像是在給他做按摩。 對了,找個(gè)機(jī)會(huì),讓九條大小姐給他按摩試試。 渡邊徹臉上,裝出忍受痛苦的樣子。 “渡邊君,”九條母親好奇地問,“能說說你家里的情況嗎?” “我家情況很普通。”渡邊徹順著話題說下去,“一個(gè)偏僻的村子,很窮。” “很窮是有多窮?”清野母親語氣里沒有惡意,單純的好奇。 “嗯——”渡邊徹想了想,“每家家門前,自己劈的柴堆到屋檐。” “很形象啊。”清野母親笑著說。 “畢竟整天想不正經(jīng)的事,想象力很難不豐富。” 正用筷子夾烤乳豬的清野凜,白了他一眼。 “親愛的。”九條美姬扯出一條螃蟹腿的肉,做出喂渡邊徹的姿勢。 “謝謝甜心。”渡邊徹張開嘴。 九條美姬把蟹腿肉自己吃了。 “......” 兩位母親呵呵直笑。 渡邊徹吃了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草莓,繼續(xù)說: “不過現(xiàn)在柴用得少了,堆在那里,一不注意,就有動(dòng)物在上面筑巢。” 她們安靜聽渡邊徹說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