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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適可而止

    

    聽言，遲清洛微愕。

    秦衍的目光冷峻幾分，落于賀定凡身上。

    陡然降下來的溫度就跟突然起風了一樣，涼颼颼的，賀定凡假裝什么也感受不到，也不去看秦衍的目光，就只定定地望著遲清洛。

    遲清洛倒也想不到賀定凡一開口就給自己下馬威。

    可她卻一點兒都不惱，這說明賀定凡是真心拿秦衍當朋友，不過還是不喜這種問法。

    她淡淡地笑了笑，輕聲道：“自然不是公司設計的。”

    “嗯？”

    賀定凡挑了挑眉：“那我看到的那些視頻，難道是真的？”

    “網絡上的視頻很多，不知賀先生具體指的哪一個？

    不如一一說出來，現在我也正好有空，可以給你解答。”

    “自然是……”

    “賀定凡。”

    秦衍冷漠的聲音響起，冰冷的眸光落在賀定凡臉上，“適可而止。”

    “這么護妻吶？”

    賀定凡調侃地看著秦衍，“我問兩句網絡上的新聞都不行？”

    “當然可以。”

    遲清洛的手穿過桌底，直接覆蓋在了秦衍的手背上，大有要他稍安勿燥的意思。

    秦衍一頓，目光不自覺地往下看。

    她的手指纖長白皙，指甲的顏色是淺淺的粉，瞧著很秀氣。

    秦衍不自覺地將手翻轉過來，握住她的手。

    這雖然是桌下的小動作，可賀定凡卻還是看了個清楚，沒想到上次見面兩人還格外生分，完全就沒有結婚夫妻的模樣，現在卻這么如膠似漆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幫助秦衍心理治療的這些年，賀定凡始終覺得自己沒有打開他的心房，盡管二人是好朋友，但秦衍對他始終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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