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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蘇揚詫異。

    “意思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誰也無法約束你，誰也不能要求你，一切隨心所欲，由心而行，無需受他人約束！”皇奴輕聲道：“那些戰天者，都是追求自由的人，都是不愿意被約束的。所以，他們便遵循地則，而不守天道！”

    “這……”蘇揚一臉的茫然，思索了好一會兒，低聲道：“聽起來，地則的確是很自由。可問題是，一旦萬物皆由心的話，那很多事情，是否就會失去控制了？比如說，一個惡人，胡亂殺人，沒有任何準則來約束，那豈不是拿他沒辦法了？”

    “你說的這些，只是人們之間的準則了，不屬天道與地則的范疇。雖然地則隨心，但人們之間，還是要有準則的，這就是人皇曾經說過的，人法，要有人們的律法，來約束人們的行為。”皇奴道：“但是，天道和地則，和人法不同。你可以這么理解，天道和地則，就是一個對立面。一個完全約束你所有的行為，一個完全不約束你的行為。這種情況下，你選什么？”

    “呃……”蘇揚撓頭，還在心里思索該如何抉擇。

    “我再給你舉個例子吧……”皇奴笑道：“年輕人，天道對人的約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呢？這么跟你說吧，天道可以約束你到底娶哪個女孩子。如果天道讓你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你怎么辦？”

    “天道這么無聊嗎？”蘇揚忍不住道。

    “太古時期，天道就是這么無聊！”皇奴聳肩：“其實，曾經大家都是遵守天道的。可是，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最后違背了天道，而不得不成為戰天者，走上了戰天的道路。人皇，便是這個緣故，當初小公主還未誕生之前，人皇其實是遵守天道的。但是，在小公主誕生之后，天道卻命令他殺了小公主。這個時候，人皇怎么選擇？”

    “不會吧？”蘇揚再次瞪大了眼睛：“天道不是沒有意識的嗎？還怎么下命令，怎么讓人皇殺了小公主？還有，它為什么這么做啊？”

    “沒錯，天道是沒有意識的。但是，天道可以推演一切，推演所有人的未來。它推演小公主是以后戰天的主要成員，所以，它就要讓人皇先殺了小公主，以絕后患。”皇奴道：“而天道下命令的方式也很簡單，這也是天道石碑的主要作用。天道石碑，就是天道凝聚所化，石碑上面顯示出文字，就是天道下命令的時候！”

    “你這么說著，我怎么感覺，這天道，好像是個計算機程序似的。”蘇揚皺眉：“計算到哪個程序不適合，就要將這個程序消滅？”

    “什么計算機程序？”皇奴明顯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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