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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題就在這里了！”皇奴道：“天道是空間的規矩，而空間的規矩，就是想讓這個空間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大。這個規矩，是對空間有利的，卻未必是對生命有益。規矩所限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大世界變得更大更好，沒有生命也沒事，只要大世界變大變好就行了。所以，在某一些時候，天道會讓守護之神去抹殺一些生命，來節約大世界的資源，從而讓大世界變得更好！”

    “竟然是這樣的！？”蘇揚懵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戰天者要起來反對天道了。

    簡單來說，天道要庇護的是大世界，而不是庇護生命。戰天者是生命，他們要生存，就自然要消耗大世界的資源。這種對立的關系，就如同人與自然似的，到底誰對誰錯呢？

    “地則是混沌的規矩，大世界變大變好，就要吸收混沌了，地則自然是要阻止這一點了。所以，地則其實是要培養人去破壞大世界的。”皇奴道：“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天道是在保護我們生存的大世界，而地則是在破壞我們生存的大世界。可問題是，天道保護的方法，就是將生命抹殺，所以，你說，我們該如何選擇？”

    蘇揚思索了一會兒：“那有沒有可能，將所有生命統一，融合一起，制定規矩，讓大家不會破壞大世界呢？”

    “這就是人皇他們一直在做的事情！”皇奴道：“但你也知道，太古大戰之后，這件事就沒法進行了。”

    “那為何不能與天道商議一下……”蘇揚剛說完便自知失言，天道是沒有意識的，怎么商量？

    “要商議，只能與守護之神商議了！”皇奴搖頭道：“也曾商議過，但最終還是不歡而散。”

    “為什么？”蘇揚奇道。

    皇奴看了蘇揚一眼，輕聲道：“守護之神，高高在上，得到天道的庇護，他們便是天道的代言人。他們自己覺得，自己已經擁有掌控所有生命的資格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有人跑去找他們，要讓他們遵守新的規則，要讓他們與其他人平等，你覺得他們會同意嗎？”

    蘇揚眉頭頓時皺起，沉聲道：“說來說去，這件事，其實并非是天道和地則的問題，而是守護之神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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