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說蔣中正其人,早先可是去東瀛專門學習過軍事的。雖然只是在被稱為日本陸軍士官學校預備班的東京振武學校學了兩年,不過倒的確是以合格的成績畢業,被調入日軍第十三野炮聯隊實習過的,但要問他究竟在日本人那里學到了些什么,這也就只有天曉得了。只是有一點,凡是熟悉他的親近屬下都知道,這位在發火時極喜歡抽人耳光,下手時之果敢迅猛很是有一些日軍鬼畜軍曹們的神韻。 此時蔣中正正值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之際,這一記耳光是掄圓了扇下去的,結果差一點就把孔二小姐當場給抽暈過去。孔二小姐只感覺腦袋嗡的一下,隨后幾秒鐘的時間里眼前一片金星亂冒耳旁鑼鼓喧鳴,只等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傳來時,她才剛剛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嬢嬢!”雖然孔二小姐平日里表現的如何性格剛烈強硬,但是骨子里畢竟還是個年輕女子,當發現眼前的事情自己無法應付時,自然而然的想起尋求自己最牢固的后臺保護。 原本看到丈夫跳起身,蔣夫人就知道情況不妙了,還未等她上前阻止,蔣中正已經惡狠狠的一掌劈了過去。現在看到最寵愛的外甥女驚慌失措的向自己呼救,她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了還想再補上一擊的蔣中正。 “放開我,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孽障。都是你們這些人一直慣著她,今天才會闖下如此大禍。”蔣中正揉著發麻的手掌,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視線卻瞥著一旁的德**官,觀察著對方的神色。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私下里你想要怎么懲罰令偉都可以,但現在有外國友人在場,你這樣做實在有失國家領袖的體面。”蔣夫人哪里還不知道自己丈夫在耍花槍,馬上就拖了一把梯子給搭上。 “是啊,總裁還請息怒,現在我們首要的工作,是要把事情問個清楚。”國家領袖當著外交使節的面玩起了家庭倫理劇,張治中在一旁都快無地自容了,他連忙順勢打起了圓場。 “是啊,文白說的即是,問題還沒搞清楚,你這樣急急火火的打孩子干什么,說不定其中還有什么隱情呢,令偉是你我從小看大的,她是怎么樣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你看把孩子給打得。”蔣夫人心疼的看著外甥女被抽腫的臉頰,孔二小姐的眼淚當時就忍不住噴發了出來。 “嬢嬢,令偉究竟做錯了什么,姑父要這樣打我。”孔二小姐難得露出了一幅小女兒的腔調,她真的被剛才蔣中正的行為給嚇住了。 說起孔家二小姐來,實在是一個后世家庭教育的反例,這完全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顯赫的家世與位高權重的親戚,養成了她隨性所欲無法無天的脾性,反正就算捅破了天,也有她父親和嬢嬢為其遮掩,更甭提還有國府第一人的這位姑父了。 以往她也闖過不少大禍,只有偶爾的一兩次會遭到蔣中正的斥責,不過也就只是嘴上責罵兩句,隨后也就煙消云散小事化無了。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上來直接“三兵的給”的遭遇,她確實感到有些害怕了。 孔二小姐只是性格比較惡劣但不是什么蠢貨,否則她父親也不會把大量的家族生意交給她來管,發覺自己或許做了什么惹毛了最大靠山的事情,連忙收斂起了平日里那種潑辣兇悍的性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小兔子一樣無害。 “這一次你闖下的禍太大,要是處理不好,就連嬢嬢也保不住你。事關重大,現在我們問你什么,你要老老實實回答。”蔣夫人把孔令偉拖到******面前。 “達令,當著客人的面,你要好好問話。”蔣夫人說完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沒讓你坐,就站在這里回話,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看到孔令偉想要順勢找地方坐下,蔣中正冷冷的說到。 “是的,姑父。”孔令偉喏喏答道,隨之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是個平常跋扈慣了的人,心理受不得幾分委屈。 “這里沒有姑父,只有委員長。”蔣中正拍著沙發扶手訓責到。 “是,委員長。”孔令偉低頭稱是。 “抱歉,讓兩位客人見笑了,這是我的外甥女。”蔣夫人對兩位德國來客解釋到。 史博茹在蔣中正大發神威之際,就被費舍爾勸回了沙發,此時坐在費舍爾身邊緊緊盯著孔令偉,眼神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憤怒。她確信這個女人(現在史博茹總算確定那是個女人了)一定與格爾哈特的綁架案有關,她身上的制服和勛章就是最好的證明。 “令偉,你剛才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扣押了德國的飛行員?”蔣夫人詢問道。 “你究竟在說什么?嬢嬢,我沒有扣押過什么德國飛行員啊。”孔令偉抽抽泣泣的回答到。 “她說沒有扣押過貴國飛行員。”蔣夫人對費舍爾說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