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穆清點頭,四個人就站在了花廳的中央,商量起沈月溶的事來。 “那天我請同僚喝酒,讓人把戴貴也拉去了。酒醉后就宿在了他家。他家里多用男仆。貼身兩個婢女,年紀都在十二、三歲之間,不僅長像平庸,而且行事憨厚。我借故笑他,問他有沒有帶姬妾在身邊服侍,他說,邊關清苦,沒有那么多講究。后來我又問了同僚,大家都說他女色上極為謹慎。”蕭颯說完,目光望向了任翔。 任翔的眉頭就擰了起來:“昨天我在太倉的一個小兄弟找到我,說在太倉不遠的昆山找到了管事,不過,人已經死了。” 沈穆清很是震驚:“……死了人!” 汪媽媽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她顫抖著握住了沈穆清手:“這,這如何是好……出了人命案……” 任翔的臉色很不好看。他點了點頭,低聲道:“不僅如此,我那小兄弟還說,那管事到昆山后,出手闊綽,讓人側目……有人正盤算著向他出手,誰知道他卻突然橫死在了妓院!” 事情已經很清楚——有人出錢讓這個被趕出了家門的管事繼續冒充沈家的家人把沈月溶接走了。 大家俱望向了汪媽媽。 汪媽媽面如素紙,極力地保持著平日的鎮定與沉穩:“二管事回來后,曾經去我們家喝過小酒。當時汪貴問過他回太倉時的情景。二管事抱怨說,二老爺很是倨傲,連個銅子都沒有賞。不僅如此,連茶都沒有喝一口……所以他氣的連夜啟程回了京都。” “不可能!”任翔反駁道,“自從沈四姑娘來京都后,我就住到了岳家。如果京都的管事來拜訪岳父,不論我在哪里,岳父都會請我過去座陪的。怎么可能連個賞錢都沒有。”說到這里,他目光狐疑地望了汪媽媽一眼,“他這么說的時候,難道家里就沒有懷疑過?” 汪媽媽被任翔的眼神看得大怒,冷冷地把當年的事說了出來。 任翔聽著臉色漸白。 蕭颯卻朝著沈穆清揚了揚眉。 沈穆清大為不解。 蕭颯俯身低語:“我們家到我這一輩有十四房,可也沒誰敢做出這樣的事來!”語氣很是揄挪。 沈穆清冷笑:“可讓您看熱鬧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蕭颯望著正滿臉忿然向任翔訴說的汪媽媽,用聽似急切卻實帶調侃的語聲道,“倒不是我們家沒有這種事,而是我們家沒人敢像你們家這樣明目張膽地開掐……怎么也得遮遮掩掩一下吧!” 沈穆清為之氣結。 蕭颯見了,竟然就向后退了一步,道:“君子動口,小人動手。” “那你聽沒有聽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有時候,女人與小人一樣……” “哦!”蕭颯立刻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嫌我站的太遠……早說嘛,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 沈穆清剛要開口反駁,卻感覺到四周一片寂靜。 她不解地四顧。 就看見汪媽媽和任翔俱面露詫異地望著他們。 沈穆清背有薄汗。 她嗔怪地望了蕭颯一眼,上前一步,正要說話,蕭颯卻三步并作兩步地半攔在了沈穆清的身前,輕輕地“咳”了一聲,道:“我看這事太過蹊蹺,大家從長計議,大家從長計議!” o(∩_∩)o哈哈~……又加了一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