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軍這邊高掛免戰牌,讓匈奴右賢王部的各部落首領都松了口氣,畢竟誰也不想派勇士去送,因此也樂得不出戰。 他們也不是不想將秦人趕出草原,但是那是單于該干的事,管他們右賢王部什么事。 只是即便是右賢王也不會想到,秦人換了主將,還是一個大魔王上線了。 “士兵們都在做什么?”王翦看著走進大帳中的韓信問道。 “玩投石,練舞棒,總是在問什么時候出戰!”韓信喝了口水說道。 王翦點了點頭道:“傳令各營將前來議事!” “老師,是要開戰了嗎?”韓信看向王翦問道。 “士氣可矣!”王翦淡淡地笑道。 “諾!”韓信轉身出營,讓傳令官將各營將全部叫來大帳議事。 不一會兒,嬴牧、木鳶子、李信、田虎以及各營將全都陸續到達,列位兩排站好。 “要開戰了嗎?”所有人都是看向木鳶子,受氣這么久,他們都請將好幾次了,但是都被王翦駁回了。 “怎么打?”木鳶子看向王翦問道。 “打匈奴還需要戰法嗎?”王翦反問道。 嬴牧等人都愣住了,我們只有十萬啊,匈奴可是二十萬啊! “你們只管沖鋒,聽從中軍旗鼓調令,剩下的交給本將軍!”王翦說道。 “上將軍是要全軍壓上,一鼓作氣吞掉匈奴?”木鳶子皺了皺眉問道。 “匈奴都是騎兵,跟他們玩機動性,我們玩不起!所以,回營以后,各營按照自身營位尋找最近的敵人,全軍壓上,不需要留任何后備,本將軍要你們一次解決自己面前的敵人,有沒有信心?”王翦看著諸將問道。 這段時間他已經調整了各營的扎營位置,基本上就是對上同等數量的匈奴大軍。 “末將該做什么?”李信、田虎、勝七都是開口問道,其他各營都有安排了,但是他們卻是一直留在后方,所以他們是沒有敵人的。 “你們,留守中軍,等本將軍軍令!”王翦看了三人一眼說道。 “諾!”主將接令,雖然不知道王翦想要做什么,但是軍令已下,他們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 “步卒對騎兵都是要三倍以上才是公平,老師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韓信看著王翦說道。 王翦看著韓信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書上學來的始終是不夠,戰場上是要考慮士氣,地形等等一系列因素的。” “請老師明示!”韓信看著王翦躬身請教道。 “匈奴幾次進攻損兵折將,因此士氣漸漸回落,而我們正好相反,所有營將士卒都恨不得出戰為袍澤們報仇雪恨,因此在士氣上,我們是處于絕對上風的!”王翦解釋道。 “可是士氣也不代表著我們就能以少勝多啊!”韓信繼續說道。 “我們有以少對多嗎?”王翦看著韓信笑著反問道。 韓信一愣,然后看向整個戰場地圖,才發現,匈奴各部落莫名其妙的已經被雪族大軍各營隔開,無法完成騎兵的聯動沖鋒,最關鍵的是騎兵的沖鋒是需要開闊地帶才行,而雪族大軍各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將匈奴大軍給逼入了戈壁灘上。 在戈壁灘上,即使是戰馬也只能緩行,無法沖鋒,否者對戰馬和騎兵的危害是極大的。 “投石游戲!”韓信瞬間明悟了,這些時間,王翦讓各營去撿石頭來玩投石,活生生將戈壁灘給挪了位置,而這些石頭就被各營給丟到了匈奴個部落大軍身前,創造出了一小片的戈壁灘。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在于,因為要避免被石頭砸中,匈奴各部落每天都在往后退一些,雖然退的不多,但是日夜積累,如今匈奴各部落都被趕到了那種不能全軍沖鋒的地形之中。 韓非看向王翦,一陣頭皮發麻,要不是這些日子都是他在替王翦巡視各營,他都不會想到,王翦已經把戰場地形給改變了,若是再按照之前的地形做參考,那只能是死。 “匈奴最擅長的事全軍沖鋒,那樣的沖鋒,若是正面戰場打開,縱使我們有五十萬大軍都只能敗退!但是沖鋒不起來的騎兵就是一群待在宰的羔羊!”王翦繼續說道。 韓信點了點頭,以往的傲氣全都沒了,他本以為自己跟當世名將差的只是一個身份而已,他上他也能行,但是看到王翦的布局,他知道,自己還是太年輕了,若他是匈奴右賢王,恐怕還會想著直接全軍壓上一次沖鋒帶走敢不留后援的雪族大軍。 那結局就是全軍沖鋒不起來,淪為狼牙棒下的尸首。 “若匈奴將領是李牧或者國師大人,這一仗不用打,老夫直接帶你們離開草原回家,但是卻想不到匈奴居然如此配合!”王翦笑著說道。 “老師又想說匈奴不務正業?”韓信無語,現在全軍都知道王翦對匈奴的口頭禪就是,那就是一群不務正業的智障。 “難道不是嗎?”王翦反問道,繼續開口道:“騎兵的消耗是步卒的五倍,騎兵最強的地方在于他們的靈活性,而不是跟敵軍對峙。若對面的將領都不需要是李牧和國師大人這一級別,哪怕是我華夏任何一個偏將,都會采用日夜不停襲營的辦法來讓我們疲于應對,最終只能遠撤,但是他們做了什么?他們什么都沒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