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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什么，這是——”副手正想解釋，二爺開口。

    “鐘馗捉鬼圖。這副畫筆力剛勁，卻不失細(xì)膩，面部表情栩栩如生，是收藏佳作。”

    陳萌點(diǎn)頭，“對，好東西。”

    心里又補(bǔ)充了句，值錢！

    副手這才頗為得意地掃了眼跟自己斗了半輩子的的領(lǐng)導(dǎo)，“老伙計，看到?jīng)]？有人比你識貨！”

    賈言撇嘴，滿眼寫著不服。

    “老伙計，說實話你真不是看人家大喜的日子過來誠心搗亂的？你送的這玩意真不咋地！”

    那幾個領(lǐng)導(dǎo)也圍過來看，畫是好畫，內(nèi)容是滲人了點(diǎn)。

    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這些人沒看出啥熱鬧，就看到一個紅衣黑面嚇人的大鬼，身邊還圍著張牙舞爪的小鬼，賈言覺得這玩意白給他，他都不要。

    “我查了，家里的畫就這個名氣最大，年代最久！”副手不服地反駁。

    他這人有點(diǎn)死心眼，看誰不爽了就是往死里懟，可是看誰好了，又是想要掏心挖肺對人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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