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方兩側(cè)則各有一排小桌,左側(cè)是一黑衣長須的老者,右側(cè)則是一眉清目秀的書生,三人正開懷暢飲談笑風(fēng)生。 而旁邊,則有一眾侍女或撫琴,或端著酒壺在一旁伺候。 陳元柏吃了一驚,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做派,自己這幫人滿身泥濘,不免有些拘謹(jǐn)。 下方已新添了桌子蒲團(tuán),上面老太太慈祥的擺了擺手,“各位旅途勞累,還請自便。” 說完,就又和書生老者聊了起來,似乎并沒有把他們當(dāng)回事。 看到主人如此做派,慶元鏢局一干人反而松了口氣,少了些拘謹(jǐn)。 很快,酒菜上來,燒雞鹵鴨色香撲鼻,連續(xù)吃了幾天干糧的眾人頓時口水直流,狼吞虎咽大口吃了起來。 陳元柏覺得有些失禮,連忙端著酒杯站起,“在下敬老夫人一杯。” 白發(fā)老太太微笑地點了點頭, “客人有心了。” 陳元柏拱手行禮,仰頭喝干酒后,坐下和手下一樣自顧自吃喝起來。 那老者和書生則端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瞟了他們一眼。 另一邊,那開門的小廝則匆匆來到后院廚房,著急吩咐道: “準(zhǔn)備一下,老夫人想吃‘醉人’。” 正在忙碌的廚師抬起頭,卻是一只毛絨絨的大蜘蛛,只是長了個中年人的腦袋。 蛛妖抱怨道:“庫房里早空了,這大半夜的去哪兒找人吃?” 小廝笑道:“卻是自個兒送上門十幾個,皆是皮肉緊實的江湖人。” “十幾個?” 蛛妖吃了一驚,“那可得好好準(zhǔn)備一下。” 說著,幾只手各持一把刀磨了起來,邊磨邊嘀咕,“這‘醉人’要活吃才新鮮,下刀得快,片出三百六十塊,可得好好磨刀…” 另一邊,慶元鏢局的人早已填飽肚子,但只覺壺中酒水越發(fā)香濃。 那酒水下肚,一線入喉,辛辣香醇,毛孔大開,渾身都透著芬芳。 他們平常喝的多是劣酒,那嘗過這等滋味,頓時喝了一杯又一杯。 蛛妖廚師已經(jīng)從廚房出來,等在大廳側(cè)室門簾后,拿著幾把寒光閃閃的刀,只等上去獻(xiàn)藝。 突然,他抽了抽鼻子,“火候差不多了,要半醉不醉才好。” 正準(zhǔn)備掀門簾,青衣小廝就從院內(nèi)走進(jìn)了大廳,拱手說道: “老夫人,有位少年劍客敲門,想要來借宿。” 堂上白發(fā)老太太啞然失笑, “今兒個倒是熱鬧,請進(jìn)來吧。” 簾后蛛妖則一愣,“還有人?” 他猶豫了一下,“老夫人肚大,今兒也有客人,還是多一個好。” 隨后,耐心繼續(xù)等待。 不一會兒,青衣小廝領(lǐng)著一少年進(jìn)了門,這少年衣著破爛,懷中抱劍,臉上卻是干凈的很,一臉壞笑叼著根蘆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