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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朗克唾沫橫飛，講述自己的發(fā)現和計算。

    “……我們稱呼它為‘三星結構’，但實際上是兩個雙星體系的重疊。即普通星模型1與微型星模型3，普通星模型2與微型星模型4，都各自構成一個體系，暫且叫雙星體。”

    “天文學上，兩個雙星體通常會相隔非常遠，把它們看成相互獨立演化的星星。這個現象中，將場景縮小，把星星替換成基礎的四元素模型，也得到了同樣的結果。”

    “現在我們假設微型星模型3就是微型星模型4，那么就會發(fā)生很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微型星模型3離自己的普通星模型1距離小于離另一個普通星模型2距離的1/5，它就可以穩(wěn)定在模型1周圍，形成一個非常規(guī)律、具有明顯周期性的運動。

    “但如果超出了這個距離，它就會陷入兩個普通星模型的拉扯漩渦，最終的歸宿只能是被拋出兩個普通星模型的輻射范圍，或者是被其中之一吞噬。”

    ……

    馬修雖然聽不懂每一個推導過程，但對結果和大體方向是明白了。

    關鍵就是這個距離系數：1/5。

    微觀上，就體現在四元素模型彼此之間作用的空間比例，這個比例可以由魔術回路影響并且穩(wěn)定。

    理論上的兩個最大難題，距離與制作，都被解決。

    接下來就是實際測試。

    讓馬修意外的是，在旁邊房間里使用巫術計算的，既不是惠特曼也不是普朗克，而是平時很不起眼的杜莉·斯密。

    這個小個子姑娘坐在破法者號前面，將面前的木質鍵盤調整對齊，拉開旁邊的開關閘。

    桌上固定了破法者那橢圓形的心臟。

    銀色心臟上布滿黑色柳釘狀按鍵，它們按照某種規(guī)律不斷落下、抬起，發(fā)出金屬獨有的“哐、哐、哐”聲，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操作員在打字。

    心臟里面連上了三根綠色藤蔓，藤蔓互相纏繞，與鋼架后白骨骷髏三腳架連上。

    三根藤蔓分別從破法者之顱頭骨上的三個眼洞里鉆入，與里面形成某種連接，而后再從顱骨下方鉆出，連接珍妮弗紡織機。

    杯子貓依舊蹲在破法者頭顱上，貓眼閃爍，在墻壁上投射出熒幕。

    馬修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杯子貓，不由心里有些許愧疚。

    這家伙原本是十足懶蛋?    懶到自己肉身都弄丟了?    結果現在卻不得不天天24小時加班。

    目前還真沒有辦法找到替代物。

    杯子貓的能力，在其他人眼里也許是雞肋?    但對破法者來說?    它就是那個可以無縫銜接的顯示器和投影儀，并且魔術回路根本都不需要調整?    讀取方便，畫面清晰……

    馬修將目光回到杜莉身上。

    這位研究所獨苗的學徒動作嫻熟?    手指不斷在木質鍵盤上快速盲打。

    她盯著杯子貓投射出的影像：墻上是一副非常復雜的線條紋路?    由一根根直線、曲線、環(huán)線以及一些圓形、方形、三角形圖案組成。

    不難看出，里面的各種線條和圖案都屬于一些特定的代表物，不過馬修看著看著還是覺得有一種莫名精神污染。

    杜莉不斷輸入巫術字母代碼，于是圖案就進行不斷地微調和變化。

    “這就是‘三星結構’在巫術計算機上的平面圖形態(tài)。”

    惠特曼很貼心地解釋：“這種平面圖可以拆分和拉伸成立體形態(tài)?    只是用平面圖案來修改?    會更加直觀和便于進行刪減。”

    “原本巫術的魔術回路，展現出來就是一個立體回廊，被杜莉簡化收納成平面，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便利重要的發(fā)現，也讓巫術計算能更好地分析和修改巫術。杜莉對巫術計算機有自己的理解?    她對這種巫術道具擁有非凡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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