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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一切以以后的結(jié)果作為判斷。”

    “請繼續(xù)，惠特曼教授。”

    惠特曼將主題回到夜魔問題上：“我對氣元素生命有過一些研究，它們大多都是由于一些特定的環(huán)境導(dǎo)致氣元素力量聚集，長時間演化具有自我意識，它們行為比較隨心所欲，除去趨近于氣元素濃郁區(qū)域，沒有固定的行為方式。”

    “但夜魔不一樣，它們擁有鮮明的行為特征，即攻擊人類——也許很多人還沒有注意到，它們并不攻擊其他的生物。這說明它們具有某種確切的敵我群體觀念。”

    巫師教授說：“黑暗來臨時，莊園養(yǎng)雞場的一部分雞還沒來得及收攏，于是陷入了黑暗危險區(qū)域。然而羅莉女士去尋找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們安然無恙。”

    “此外，埃里克城直營店也說，杰凱爾在黑暗里來去輕松，沒有任何被攻擊的情況。城市里的雞、羊、牛、狗都沒有被夜魔襲擊的先例。”

    馬修來了興趣：“怎么說？”

    “這一點，我想請奎恩來闡述。”惠特曼說：“大多人都將注意力集中于夜魔對人類世界的破壞上，奎恩觀察的角度是更廣闊的大環(huán)境，他一直在寫這方面的調(diào)研報告。”

    “索伊。”馬修看向身后管家助理：“去請奎恩過來一趟，讓他拿著他的調(diào)研報告。”

    幾分鐘后，奎恩氣喘吁吁推門而入。

    看到里面四人，他頓時有些緊張。

    莊園里的公務(wù)人員之間都知道，這里有一個真正的決策層，或者說馬修先生的智囊團(tuán)，確定的成員有吉賽爾部長和帕梅拉部長，他們會在一些非常關(guān)鍵的事件上進(jìn)行討論和研究對策。

    “坐。”

    馬修笑著說：“奎恩，惠特曼教授說，你寫了一份夜魔調(diào)研報告？”

    奎恩忍不住糾正：“不是這個名字，是《黑暗時代調(diào)研日志》，夜魔是里面的一部分，但我真正調(diào)查的主題是黑暗時代來臨，對整個羅斯特大陸的宏觀影響。”

    馬修一愣：“這個命題有點大……”

    “我也知道，可能我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奎恩有些苦惱：“能夠作為樣本的案例還是太少，沒法直接推斷為普遍現(xiàn)象。”

    “我打斷一下。”惠特曼說：“奎恩，現(xiàn)在，還是先對馬修先生說一說你的調(diào)研報告。”

    “啊，對不起！”

    奎恩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場合是莊園最高層級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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