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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背后的長青子仍然只會目瞪口呆，“那小九是宇宙之痕嗎？”

    她到了楊帆身后，目光仍然錯愕的道。

    “什么宇宙之痕？”楊帆再也找不到小九的存在，他對小九的話題不得不關注。

    他除了知道昊天曾為小九的主人之外，他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給我說的。”長青子看向了小靈兒。

    小靈兒神色有點糾結。

    同為小女孩，很明顯有些事情小九會跟她說，但不可能給楊帆說，比如一些極其隱密的事情。

    長青子神色鄭重，又給楊帆講了起來。

    宇宙之痕、天道之痕、神樹之痕，是為道之三痕。

    正是宇宙過去未來一切法則的呈現，每一道靈體都有著強大逆天的修行。

    也唯有得到三痕之后，才可以真正突破天道循環。

    正如先前楊帆，他可以一槍將明玉宮玉全部擊滅，真的什么都沒有剩下。

    那自然就是將天道法則破壞的意思，楊帆已經突破了天道至上，比起天道執掌者更加強大。

    聽長青子講完，楊帆仍然糾結，“想來她并不愿意成為我最后一個主人。”

    “少爺，你不用責備自己，當時那種情況你若出事，我們也保不住，小九是自愿的。”小靈兒咬著牙道。

    這是安慰，但其實也是。

    楊帆不存，識海不存，那小九怎么可能還存在。

    楊帆點了點頭，他只能回看那明玉宮。

    億萬年孤寂，本來就不應該是仙人停留之地。

    那些明玉宮至圣才是真正的心性無情之輩，個個都是邪魔。

    他搖了搖頭，此地當然不能久留。

    “我們走吧。”他已招呼長青子。

    長青子再不會猶豫，母子兩人帶著小靈兒往冷氏之城而去。

    其城雖在下域，但根本不能用普通的下域理解。

    冷氏之祖在楊帆離開的時候說過船到橋頭自然直，誰能夠想到如此兇險，卻又在他的掌握之中。

    至于說那老頭子完全就是故弄玄虛，硬著頭皮胡說八道楊帆并無可能，那絕對是直到的至高之修。

    三人已消失在明玉宮前。

    ……

    時間流失。

    冷氏之城張燈結彩，從來沒有如此熱鬧。

    城中全是喜色，紅色布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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