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佛陀可以孽業欺-《酒劍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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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這二人頗有些無禮,如是留待日后,恐生禍患,畢竟那康宗正乃是東諸島中仙家山門少主,竇蓮更是不知受何人指點,手段詭譎難測,想來后招法寶層出不迭,爭奪佛寶的時節,恐生不利。”那名老者上前,依舊是同范無疆言說,絲毫不曾在意其余幾人神情。
范無疆扯開臉上遮面黑袍,露出張極為陰森的面皮,近半張面皮中,皆是為猛火所燒的舊疤,瞧來猙獰怪誕,如今卻是淡淡開口。
“那竇蓮雖說不招人待見,腿卻不賴。”
“管他二人藏匿多少后招作甚,老夫如能一并壓住,縱使無需動手除之,亦無多少后患。”
一旁老不死哼哼兩聲,瞧場中人兩兩捉對廝殺,頗覺技癢,當即將那道清氣收歸腹中,縱身越到身負重創難以起身的徐進玉眼前,單臂擒住后者脖頸,騰空欲走。
本就是同處四境,雖說范無疆名頭最盛,且境界最為高深,可既入修行,誰人亦不愿屈居人下,除卻那位始終跟隨范無疆的老者,與兩位堪堪邁入四境,仍未穩固的中年漢子之外,其余三人皆是性子古怪執拗,向來不愿屈居于范無疆之下。
老者亦是四境修為,眼見得兩人撇去神通手段,憑拳腳刀法相斗,頗為不屑,修道多年得來的法門神通,如若棄置不用,又豈能稱是修行中人,于是抬起烏黑左掌,便要廢去徐進玉臂膀,總歸不傷性命即可,故而肆無忌憚。
光華流轉,可落下的并非是徐進玉臂膀,而是老不死那只烏黑手掌。
虹橋落地。
熾烈金光映得周遭譬如白晝。
鐘臺古剎住持不空,終究于此時節趕至,袈裟鼓動的時節,斷去老不死一掌,并無停頓,抬手震退正穩穩壓住溫瑜的竇蓮,再展禪杖逼退康宗正,兩人足足倒飛百步,才堪堪止住身形。
遠離場外的范無疆眼皮略微一跳。
對于已然立身踏杳四境的修行之人而言,旁人身手神通,理應看得分明才是,不過眼下這位老僧方才猶如雷霆初動的退敵手段,落在范無疆眼中,卻是并未瞧出半點煙火氣,似乎是單憑力道,便將三位四境震退。
老不死無端被人斷去一臂,自是不愿承下此番悶虧,可瞥見老僧周身猶如佛陀落地一般的洶涌金光,自知不敵,只得咬牙倒退,但還未曾有動作,又是一道金光自打天際猛然而來,當中金光纏裹的年輕僧人屈肘落地,直直頂于老不死前心處。
場中風沙收緊,猛然鼓動,如是布帷劇抖。
老不死連哼出一聲的空也未曾尋出,明是立身四境的修行大才,卻是于這一肘之下轟然陷入堅固山嶺當中,遲遲未曾掙脫開來。
“一位五境,一位四境,如若老夫先才不曾率眾齊來,恐怕便要折損數人,”范無疆意味深長看過一眼面前老僧,陰沉咧嘴,“看來佛門中人,時過境遷亦懂得憑算計二字破局,倒著實叫人佩服。”
不空禪師并未搭理此人,接下已然重傷昏死的徐進玉,提住后者后頸衣襟,緩緩放躺,又打量打量云仲溫瑜兩人,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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