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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隨意的一聲問候，卻讓陳谷子陷入了沉思，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思緒依然在往事的云煙中翻滾，仿佛秋日的風兒肆意而無畏。

    王胖子沒有說話，似乎也在思索著什么，沒有因為被十八分局看中要將其收編而感到興奮，此時的神態如陳谷子一般，憂容多思。

    只有漆氏漫不經心的望著車窗外，眼里滿是疑惑。

    過了許久，陳谷子才開口。“小老兒還是逃脫不了當年的那場陰謀，那個故人沒想到潛伏在了塵世。”

    我咪著眼睛，聽著陳谷子繼續講述他的往事，但等了很久，他沒有再開口。

    陳谷子越是不說，我越是肯定他可能知道更多有關吳王的事，而吳王是否與神龍有關，這一點已經不需要佐證，大巫師就是線索。

    我此時思考的是，陳谷子見到的故人會不會就是當年讓他托夢給吳王的那個仙人。

    “陳大仙可知神龍一事？”既然他不說，我只能主動詢問。

    “略知一二。”他的回答隱藏著二點信息，其一，對神龍他確實知道一些，但不會過多的去談論這一事，可能是有什么禁忌。其二，陳谷子似乎在糾結到底該不該將那個故人告訴我，經過這些時日的了解，他已經知道我是張家后人，也必然知道有關張真人當年的事跡。

    “說來聽聽。”我直言。

    “小老兒被吳王囚禁那年，受人所托給吳王送信，信中就有關于神龍的事情。小道長是否想知道我那故人是誰？所托之言是何內容？”陳谷子坐在后排，依靠在座椅上，神色之中閃過一絲惆悵。

    “我確實想知道。”我說道。

    陳谷子輕輕點頭，隨后就是一段往事的回憶。

    唐僖宗乾符二年，西部邊軍有個姓車的將軍，一日自山中捉到一條黑環赤練蛇，這種蛇只存在于遠古。

    黑環赤練蛇有劇毒，卻也是一味良藥。

    車將軍將其斬去蛇頭，剝皮取膽，用以泡酒。以治疾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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