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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里，目送兩人上樓，程謙陰森森的冷笑，“說吧，怎么回事？”

    旭朗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無辜至極，“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

    程謙把玩著手術(shù)刀，“難道人不是你帶回來的？”

    “咳……”

    旭朗摸摸鼻子，心虛的含糊不清道：“那……那都是意外，我不救她，她就只能等死了！”

    “那就讓她死！”

    程謙神情冷漠，“要是那女人還活著，知道你居然給先生帶回個對象，骨灰都給你揚了。你當(dāng)她是那種自己死了，就希望先生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然后把她忘個一干二凈的人？”

    相反，按照她偏激的性子，沒讓先生跟她一起死，已經(jīng)足夠讓人意外了。

    只可惜，饒是先生，最終也抵不過時間嗎？

    程謙眼底閃過一絲嘲諷，“這事你占全責(zé)。”

    旭朗聽得心里也不好受，低低道：“我知道，可是老程，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你跟先生，無論該不該，都要走出來了，人都要往前看的。”

    他心里何嘗不難受，那人還救過他的命。

    可這些年看著先生半死不活沉浸在過去的模樣，他又覺得先生走出來也好。

    “往前看？前面有什么？簡直沒意思極了！”程謙眼里透著對這個世界的厭惡，“那女人臨死前，答應(yīng)教我的東西還沒教完！說死就死了，兔子都沒她溜的快！要是被我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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