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初一被打擊的靈魂出竅似的,整個人都有點方:“主、主子……就、就這么讓她們走了?!” 瞧著段三姑娘那架勢,那小畜生今日怕是兇多吉少了吧。 可主子不是向來很寶貝那只貂兒嘛,平日里什么好吃的都可著它來,讓他生生看得眼熱。 思及此,初一一怔,隨后忽然笑了。 那小畜生死了也好,這樣以后就沒人跟他在主子面前爭寵了。 還有那西湖醋魚、冰糖肘子、香酥雞腿……就全是他的了! 傅云墨沒搭理初一,兀自陷入了沉思。 他認識的這些人里,他知道他們所有人的來歷、所有人的結(jié)局,可唯獨對段音離,他知之甚少,但也恰恰是因為這份神秘讓他感到有趣,想著總算是沒白活這一世。 否則這日子與之前別無二致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上輩子他弒君奪位、壞事做盡,肆意的怎一個“爽”字了得,唯一遺憾的便是到死也沒能娶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光棍兒的日子他算是過夠了,今生說什么都要拐個媳婦回家。 可長安城中名門閨秀雖多,卻難有入他目者,倒是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段三姑娘,雖寥寥數(shù)面,卻讓他越瞧越順眼。 模樣生得好、吃東西還香,方才收拾那蛇和貂兒的利落勁兒也格外對他的脾氣。 對于傅云墨來講,這世間所有,并非是“得到的”和“得不到”之分,而是“他想要的”和“他不想要的”,前者他不擇手段也要擁有,后者他不屑一顧懶得理會。 段音離屬于前者。 只是幻想著同她共處一個屋檐下生活,他便覺得心底歡喜的很。 至于這份歡喜的心情究竟是不是喜歡,傅云墨覺得答案應當是肯定的。 雖說在此之前他從未有過類似的體驗,也從未對別的女子動過這樣的心思,但他根據(jù)自己上一世對皇位的執(zhí)著程度來類比當下,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一個專一且深情的人。 他想著,說不定那小丫頭也對自己芳心暗許了,那日宮中初見他可是瞧見她捂著一張大紅臉避開了他的視線。 心中思緒百轉(zhuǎn),他面上倒仍舊是那副出塵的謫仙模樣。 坐上回宮的馬車,傅云墨閉著眼假寐,馬車兩側(cè)的青色窗簾偶爾飄起,照射進一道金黃色的光束,亮的晃眼。 粉塵微粒隨著風波輕輕躍動,平添了幾分安寧靜謐。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傅云墨睜開眼睛,濃黑細密的睫毛緩緩抬起,露出了墨玉般的一雙眸子,他啟唇喚道:“初一?!? “在,主子有何吩咐?” “想個辦法,將醉霄樓盤下來。”那丫頭既是愛吃,他自然要投其所好。 “這……”初一面露為難:“主子,那醉霄樓幕后的老板是成王殿下,他向來愛財,那酒樓生意如此火爆,怕是咱們出再多的銀子他也不肯相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