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原來如此。” 傅云墨原以為,段音離口中的師父是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或者和段崢年紀相當,結(jié)果當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年輕男子夾著段音離一躍而走時,他差點沒一個忍不住追上去。 如此年輕俊美的一個人,是將阿離從小養(yǎng)到大的師父?! “初一。” 初一神出鬼沒的現(xiàn)身:“屬下在。” “外面的事盡快,無暇在此久留。”再耽擱兩天媳婦被人拐跑了怎么辦! “是。” 初一也不想在這待,回東宮多好啊,整天吃香喝辣的。 就這樣,在傅云墨和景文帝不約而同的推波助瀾下,左慈之死與國師欺上瞞下一事急轉(zhuǎn)直下。 先是東宮的一名宮女露出馬腳,在京兆尹陸機的審問下承認是她奉國師之名偷走了十六的衣服并送了那份約見的信。 但她只做了這些,別的事情她毫不知情,還是昨日事發(fā)之后她才聯(lián)想到了一切。 與此同時,龍驤衛(wèi)指揮使桓玄親自去行宮捉拿國師等人,結(jié)果遲遲未歸。 剛好左慈一事又關(guān)系到國師,景文帝便又派了面上的羽林衛(wèi)出動。 結(jié)果兩撥人馬皆為國師所害,被他給溜了。 龍驤衛(wèi)副指揮使進宮請罪,說國師不知是用了什么毒,害的指揮使桓玄至今昏迷未醒。 而國師則是被人救走,下落不明。 景文帝震怒! 令鄂清將他的罪行一一公之于眾,下旨全國緝拿國師,朝野震蕩! 值得一提的是,圣旨降下之后,撫遠侯將自己及其家眷自行禁足在府,以證清白。 不過景文帝如今壓根沒工夫搭理他,他正為桓玄的情況擔憂呢。 要知道這么多年,桓玄從未受過這么重的傷。 不止是他,羽林衛(wèi)和龍驤衛(wèi)中各有傷者,均和他一樣昏迷不醒。 龍驤衛(wèi)中有擅醫(yī)術(shù)者對此一籌莫展。 他們身上雖受了些外傷,但并無內(nèi)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照理說不該至今未醒。 最后還是鄂清心思轉(zhuǎn)的快,小聲提醒景文帝:“陛下,您可還記得皇后娘娘說過,端王殿下身體虛弱非是生病,而是中了蠱。” 景文帝恍然:“你是說……” “您何不請段三姑娘來瞧瞧,若是蠱,說不定她有法子能解。 若不是蠱,咱們也未損失什么,再另想辦法就是了。” “這倒是個辦法,只是……”景文帝話音未頓。 鄂清知他甚深,忙道:“日后太子殿下即位,這龍驤衛(wèi)也是要交給他的,老奴瞧著太子殿下對段姑娘的情意,怕是不會瞞著她龍驤衛(wèi)的存在。 您當年不是也沒瞞著孝賢皇后嗎? 而且奴才瞧那段姑娘是個有分寸的,太后在云隱寺中毒一事她不就一直守口如瓶嘛,想來不會對旁人亂說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