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徒兩人來不及想接下來的戰(zhàn)斗,站起身來朝著營門外快速跑去。 來到營門,遠遠地就看到秦云菁靠在一旁的營門上,口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上鮮血淋漓,在她身旁,幾名值守弟子緊張地看著周圍,生怕有敵人突然偷襲過來。 見到這一幕,秦濤只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有某種洶涌而出的怒氣被激活了一樣,當時眼睛就赤紅了起來。 一個閃身來到秦云菁身邊,秦濤望著秦云菁有些破碎的黑袍,聲音沙啞而冰冷:“怎么回事?” 秦云菁轉過頭來,看著秦濤眼中的怒火,心中一暖。 “沒事,先扶我進去?!鼻卦戚继撊醯卣f道。 秦濤點點頭,強壓著怒意將秦云菁扶進了營地,身后的慕容飛宇向一眾弟子提醒要注意警戒。 其實根本不用慕容飛宇說,現(xiàn)在負責值守的記名弟子精神已經(jīng)高度集中,剛剛離開營門的人就被偷襲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巫神殿干的好事,也就是說在營地周圍很可能潛伏者巫神殿的眼線,如果他們注意力不夠集中,或許會被巫神殿以可乘之機! 囑咐好弟子們之后,慕容飛宇也快速來到了中央的主帳內。 主帳內,秦濤已經(jīng)將秦云菁扶在了椅子上,眼中依舊彌漫著濃濃的怒火。 秦云菁呼吸著,嘴角一抽一抽的,好像每一次呼吸都給他帶來了強烈的疼痛一樣。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是誰傷了你吧?”秦濤說道。 秦云菁看了看秦濤,嘆了口氣:“是神殿的人干的,他們偷襲了我?!? “嗯?”兩人一愣。 “他們?yōu)槭裁匆狄u你?你不是巫神殿的青鬼巫王嗎?”慕容飛宇說道。 秦濤眼中的怒火也變成了疑惑和不解,自己人偷襲自己人?不對勁??! 秦云菁聽到兩人的話,慘笑一聲:“哪里有什么自己人,在神殿內,每個人都只是一枚棋子罷了,唯一的區(qū)別只不過是有的棋子作用大些,有的棋子作用小些而已?!? “至于我為什么會被他們偷襲,是因為左神使要找一個替罪羊來來幫他承受這次失敗所帶來的罪責,而身為南洲青鬼巫王的我自然是最佳的替罪羊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敢直接對我下手!” “替罪羊?這次行動失敗后,你如果成為了替罪羊會承受怎樣的懲罰?”秦濤問道。 “呵呵,最輕的也是直接貶為低級門徒,重一些就要償命了。”秦云菁慘笑道。 想起這么多年她為巫神殿出生入死,到頭來卻是因為來見兒子一面就被左神使以勾連修士的罪名要當場清理,要不是她拼著重傷逃了出來,很可能連秦濤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 秦云菁沒有把她被偷襲的真實原因告訴秦濤等人,她不想秦濤有負罪感,反正中了蠱蟲的她已經(jīng)命不久矣,與其讓秦濤帶著悔恨過日子,不如讓他把憤怒轉向巫神殿,至少那樣還有個盼頭! 不明所以的秦濤在聽到秦云菁的話后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秦云菁現(xiàn)在的狀況看上去確實不太好,但是在秦濤看來,這也只是暫時的而已,因為在剛才扶著秦云菁進來的時候,秦濤已經(jīng)探查過她的狀況了,比秦濤預想的要好一些,至少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既然巫神殿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那不妨就此住在紫霄宗內,隱姓埋名,從此世間不再有巫神殿青鬼巫王這人,只有我秦濤的母親秦云菁!”秦濤說著眼睛直直地盯著秦云菁。 秦云菁也看著秦濤,眼神中帶著無比的渴望,然而最終還是暗淡了下去。 “不可能的,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秦云菁搖著頭痛苦地說道。 “怎么會!不就是這點傷勢嗎?我這里有生機甘露,你喝下去,馬上就能恢復身體機能,到時候別說現(xiàn)在的傷勢,就算是陳年舊傷也能治好十之八九!”秦濤說道。 本以為秦云菁聽了會高興,誰知秦云菁的臉上依舊帶著愁苦。 “濤兒,你可知道巫神殿為何行事如此殘忍卻沒有任何一個叛徒活在外面?”秦云菁問道。 此話一出,慕容飛宇和秦濤兩人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他們突然想到了巫神殿的最常規(guī)手段:蠱蟲! 是啊,巫神殿這樣殘忍的組織卻很少有人背叛,即便是有背叛的,也從來沒聽過哪個叛徒能好好活著,這一切或許就是蠱蟲的原因! “巫神殿會給每一名入殿的門徒吞下一只蠱蟲作為臣服的投名狀,除了這只蠱蟲以外,在往后的每一次晉身中,都有可能再讓你吞下其他的蠱蟲,而我體內足足有四只蠱蟲!這四只蠱蟲任何一只發(fā)作都能要了我的命,而最近的一只自由兩天時間就要發(fā)作了?!鼻卦戚颊f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