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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不甜的，蔣舟已經全然感覺不到。

    她只知道，等這吻結束的時候她整個腦子都迷迷糊糊的，人也快軟成了一團漿糊。

    而抱著她的季言明，卻就像真的是在品嘗蜂蜜的味道般，看著蔣舟，舔舔唇角，道：“是很甜。”

    蔣舟：“……”淡定如她也募然就羞紅了臉！

    不過，等她對上季言明戲謔的眼，卻突然反應過來：這男人分明就是在報復自己剛才調侃他。

    蔣舟心里暗罵一聲狗男人，再次嗔怪的看過去，卻又發現——

    季言明的臉色真的有些不太好，尤其是他那雙眼，縱然此時在深情望著她，卻還是難掩其中的血絲和疲憊。

    蔣舟這下眉頭緊皺了。

    她穩定了自己身形又坐好在吧臺椅上，而后扶住季言明的雙臂，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心疼道：“還說自己不累，眼睛都紅成這個樣子了，怎么可能不累呢。”

    話落，她的手還撫上了季言明的臉，摸著他又冒出來的淺淺胡渣，道：“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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