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回來-《望門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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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僅僅是一個鐵匣子就這么激烈了,王爺在這么關鍵時候露了這么一手,眉頭不皺一下就拿出來一百萬兩,那不是意味著,王爺手里頭握著的遠不止這些,爭奪鐵匣子爭的還不是權和利,真正想著報效國家的有多少,手里拿著鐵匣子了,將來才更有機會去爭王位,所以取得鐵匣子是第一步。
這一天,宛清在屋子里幫著十三皇子做衣服,哈欠連天啊,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讓丫鬟擱了好些的蠟燭,一旁放了好些的冰塊,就在那里趕制衣服,衣服已經做好了,只是樣式過于簡單了點,還得繡些圖案擱上面,不然十三皇子的怒氣怎么能平息呢,梳云瞅著那些圖案,心疼的遞上帕子,一手打著扇子,“少奶奶歇會兒吧,十三皇子又不是沒有衣服穿,用不著這么急吧”
竹云打了簾子進來,聽了便笑道,“少奶奶還不是擔心爺明兒回來瞅見了胃里酸水直冒,所以才日夜趕工的。”
梳云聽得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宛清抬頭狠狠的剜了一人一眼,說的跟她膽子多小似地,她有嗎,有嗎宛清手里拿著針,哼了鼻子道,“等著吧,看相公知道你們說他吃醋時怎么懲治你們,估計扎一天的馬步都有可能,哎呀,那個腿酸啊。”
宛清一邊感嘆著,一邊抬眸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竹云梳云嘴角直抽,求饒道,“奴婢知錯了,奴婢胡說八道的,少奶奶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跟奴婢一般見識的,額,不對,明兒奴婢就要去潼北,碰不上少爺。”
竹云說著,同情的看著梳云,梳云鼓著嘴,“我可什么都沒說呢,說那話的是你,放心,少奶奶記性最好了,等你從潼北回來再扎馬步也是一樣的,腿真的很酸。”
竹云嗔了梳云一眼,手里拿著盒子上前,“少奶奶,您瞧這香怎么樣”
宛清放下針,揉了下脖子,接過打開聞了一下,點點頭,聞著跟老夫人平常焚的香一樣,只是里面多了點東西,宛清還未開口,那邊南兒在簾子外稟告道,“少奶奶,老夫人屋里的春紅姐姐找您去一趟呢。”
宛清把盒子合上,遞到竹云手里頭,站起來,不知道老夫人找她去是因為什么事,也許是因為安神香的事,也許是因為鐵匣子的事,瞧瞧就知道了,宛清帶著竹云梳云往老夫人院子里走去,還沒走到呢,遠遠的就瞧見方媽媽扶著老夫人出院門,春紅怔了一下,老夫人不是在瞧病嗎,還找二少奶奶去,怎么出來了,這是要去哪里
身后頭,南兒氣喘吁吁的追上來,“少奶奶,王妃找您去一趟呢,說是商議鐵匣子的事。”
宛清又繞道去了王妃的屋子,王妃的屋子空前絕后的濟濟一堂啊,比她比冰嫻郡主敬茶時人還要多,王爺王妃坐在首座上,桌子上放著的可不就是鐵匣子,王爺啜著茶,王妃端坐在那里,宛清福身請了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還是第一次坐的這么遠,因為那幾位老爺都到齊了,她是小輩得往后了坐。
坐在宛清旁邊的是冰嫻郡主,神色有些焦灼不安,因著上回的事,冰嫻郡主看著宛清的眼神有些歉意,宛清嘴角輕弧,歉意,來的太遲了點,怎么不上門致歉,現在才來,冰嫻郡主瞅著宛清,壓低了聲音道,“上回是大嫂鬼迷心竅。”
不等冰嫻郡主說完,宛清便出聲打斷了她,“往事不必再提,大嫂安心的坐在這里聽著,鐵匣子自有父王做主。”
冰嫻郡主臉一哏,有些白有些紅,宛清怡然自得的啜著茶,今兒誰想拿到鐵匣子都不是件易事,因著王爺被刺殺的事,大家又多了個理由不給他們了,腿殘腦子不好更是危險,引得人覬覦啊,宛清就坐在那里聽著,幾位老爺輪流的說話,有說把鐵匣子交給莫流枬,有說交給莫流瑢,有說給莫流澹的,倒是三老爺和六老爺堅持交給莫流暄,氣的三太太直扭帕子啊,鐵匣子都在暄兒手里頭丟過一回了,他怎么還指著他呢,鐵匣子放在成兒手里頭不是更好嗎,想建功立業也不用去求人。
三太太瞧著老夫人,她不是最疼三老爺的嗎,就該把鐵匣子交給成兒才是,竟然在這個時候偏袒二老爺,三太太氣的直扭帕子,至于交給莫流暄的原因,說來說去還就是那幾樣,孰能無過,讓賊人摸進來盜走鐵匣子也不全是暄兒的責任,就是王爺自己,二十年前不也被盜嗎,唯一的區別就是鐵匣子在他手里頭丟了,是王爺自己找回來的,卻也是一身的傷,宛清這時才知道,造成王妃悲劇的竟然是鐵匣子,難怪王妃對鐵匣子滿不在乎,不想莫流宸拿著了,看見鐵匣子,估計王妃都會想起那時候的事吧。
莫流暄是世子,鐵匣子在他手里丟了一回,他肯定會長記性好生守著的,他自己也站出來言辭懇切的保證,原來老夫人還打算把鐵匣子給莫流枬,聽了這么些也改了主意,嗯,準確的說是堅持自己原先的選擇,鐵匣子無論如何都要給暄兒,王爺就坐在那里聽著,跟王妃一樣不發一言,老夫人瞅著都急了,好話說了一籮筐啊。
逼不得已,老夫人瞅著伏老夫人,伏老夫人安靜的撥動著佛珠,見到老夫人的眼神,頓了一會兒,這才張口,“王爺,容我說一句,鐵匣子素來一脈相傳,交給旁支怕是不妥,世子不過就是犯了一回錯,他已經吸取教訓了,王爺當年也丟過鐵匣子,后來不是一直相安無事嗎,宸兒的腿確實不方便,賊人都摸進暄兒的屋子里了,誰敢保證會不會再來,王妃只求宸兒安穩過一生,王爺又何必交這么重的擔子給他。”
伏老夫人說完,王妃就笑道,“宸兒雖然腿不方便,不過王爺和暄兒都沒能打開鐵匣子,讓宸兒收著也沒什么不妥,宸兒手里頭有不少的暗衛,護個鐵匣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宛清在下面聽得直咧嘴笑啊,想要安穩的生活,誰不想,但是這不是你們奪鐵匣子的理由,再不濟,拿回去挖個坑埋了,回頭傳給他兒子總可以吧。
聽到王妃提起暗衛,忍著疼痛坐在那里的沈側妃一臉不慍,要說最偏心的就屬老王爺了,竟然把一只暗衛給了那傻子,不然完全可以說他沒能力護住鐵匣子,伏老夫人見自己的話被駁斥了,臉色也有些的冷,屋子里就這么冷下去了,誰敢保證能打得開鐵匣子,王爺先王爺都沒能打開,交給暄兒也有一段時間了不但沒打開還丟了,若僅僅是護著,有一只暗衛也足夠了。
老夫人才不管,“如今邊關戰況緊急,鐵匣子必須打開,交給誰都可以,就是宸兒不行。”
宛清聽不下去了,站起來道,“母妃,老夫人說交給誰都行,宛清和相公也無異議,宛清今兒來這里就是等著收銀子的。”
王妃聽得直點頭,這王府里能拿出來二十萬兩的只有王爺,其余人怕是不成,宛清氣定神閑的坐下來,有些氣悶,為什么老是讓她重復一樣的話呢,關是這句話她都說過不下是十幾句了,可是似乎沒誰聽進去了,不過她們聽沒聽進去沒關系,王爺聽進去了就成,不知道王爺今兒是怎么了,一句話不吭,來看戲來了
看戲也算不上,宛清說那話的時候,王爺眸底明顯有贊嘆之意,故意等她說這話的,什么意思
宛清在落定,莫流枬、莫流瑢兩個齊齊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問道,“是不是真的只要誰拿二十萬兩出來鐵匣子就歸誰”
宛清蹙了下眉頭,覺得他們的底氣太足了點兒,但還是點點頭,兩人的目光瞅著王爺,王爺拿著茶盞蓋撥動茶水,半晌,點點頭,莫流枬直接就從懷里掏出來一打銀票,笑的得意,“這是二十萬兩。”
二夫人當即就站了起來,滿臉驚愕,二十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枬兒怎么會有當下脫口而出問道,“你銀子哪里來的”
莫流枬怔了一下,拿著銀票的手頓了一下,聲音很小,和之前的底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賭坊贏來的。”
三老爺一聽,眼里那個賊亮啊,“還是枬小子能耐啊,這手氣,回頭去幫三叔贏兩把回來。”
二太太臉色有些欣喜,顯然是信了這個說法,賭博雖然不是什么好習慣,但是能贏回來這么些的銀子就另當別論了,宛清忍不住搖頭,二十萬兩是小數目嗎,哪個賭坊會讓人贏這么些的銀子走,哪間賭坊是開著玩不掙銀子的,除非打著讓他嘗點甜頭好讓他傾家蕩產的目的,顯然,二太太府上上上下下加起來也不夠這個數吧。
宛清笑問道,“聽說賭博素來是十賭九輸,二十萬兩銀子要贏回來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知道你是幾局贏回來的”
莫流枬蹙了下眉頭,“只要能贏就好,誰記得那些啊,你不是只要銀子就成嗎,銀子給你。”
看著莫流枬把那么一大摞的銀票遞到宛清這邊來,二太太真是心肝肉疼啊,那么個鐵疙瘩打都打不開,值一萬就不錯了,莫流枬往這邊走,那邊五太太家的莫流瑢阻止道,“銀子可不止你有,我也有”
說著,從懷里倏然拿出來一摞銀票,面額要大一些,因為厚度小啊,兩人拿著銀票立在那里,王爺臉色很冷,他身邊立著個中年男子,宛清見過一回,上回王爺就是跟他一塊走,而且一走就是半個月,原來的位置是李總管,那日李總管突然中毒死了,估計他頂替李總管的位置了,只見他上前,接過兩人手里的銀票,掃了一眼,眉宇微蹙。
轉身把莫流瑢的交到王爺手里頭,王爺掃了兩眼,眉頭也蹙了起來,抬頭看著莫流瑢,“你的銀子又是哪里來的也是賭贏的”
莫流瑢瞅著那銀子,愣了兩秒,隨即重重的點了下頭,就聽王爺把銀票往桌子上一扔,“是皇上跟你賭的嗎”
宛清聽得忍不住拿手捂住嘴,悶笑不已,下手的莫流夏瞅著宛清,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她沒聽懂王爺的話,好奇的問道,“二嫂笑什么”
宛清抖著肩膀道,“每張銀票上都有獨特的標記以便區分,王爺手里拿著的銀票估計是昨兒才交給皇上的,沒想到轉眼又到父王手里頭來了,果然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啊。”就是不知道這銀票王爺還交不交給皇上了,果然是皇家,才一天就花掉二十萬了呢。
宛清說話聲可不小,屋子里原就靜謐,這會子怕是誰都聽見了,五老爺臉沉的,恨不得去拽莫流瑢走才好,錦親王府之所以有鐵帽子的封號就是因著這鐵匣子,他這是賣掉王府啊,王爺會容他才怪,就聽王爺問道,“二十萬兩把鐵匣子買回去,打算多少銀子賣掉看來回頭得勸誡皇上一番了,賭坊魚龍混雜不是他九五之尊可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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